个部族,然而当他们面对上百个部落组成的联军时,即便是最骁勇的战士也丧失了拔刀的勇气。¨h¨u_a,n_x*i~a*n-g.j·i+.~n+e¨t¨
除了对呼赖烈部,可汗虽然屡屡用车轮斩进行威慑,但没有一次真正施行,因为这些部族都很识相。
哈萨尔部也不例外。
“察合台可汗!”哈萨尔部的哈布图可汗策马而出,铁蹄踏起滚滚烟尘。他手中弯刀直指敌阵,声如雷霆,“可敢与我一战?若你胜,哈萨尔部即刻归降!若你败,请你退军!”
所谓决斗,不过是挽尊的托词,说白了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总不能察合台可汗的大军一到,他们就跪地称臣吧?那也太丢人了。
但如果在决斗中堂堂正正地输了,再被迫臣服,传出去至少还能保住几分颜面。
这样一来,反倒显得哈萨尔部信守承诺、愿赌服输,是个体面人。
察合台可汗:“马上还是马下?”
“长生天在上!”哈布图可汗拍着马鞍大笑,“我们是草原的雄鹰,当然是在马背上见真章!”
“我允许你先出刀。¢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察合台可汗端坐马背,连佩刀都未出鞘。
“那你可小心了!”
察合台可汗的目中无人让哈布图可汗怒喝一声,战靴猛夹马腹。胯下骏马嘶鸣着冲向敌手,弯刀在烈日下划出一道寒芒。
然而察合台可汗却突然探身,铁钳般的大手精准扣住对方手腕。只见他臂膀一振,哈布图可汗整个人竟被凌空带起!
“砰!“
尘土飞扬间,哈布图可汗重重摔落在地。
他茫然望着湛蓝天空,耳边还回荡着弯刀坠地的铮鸣。
发生了什么?
察合台可汗利落地翻身下马,皮靴踏起细微的尘土。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对手,忽然向哈布图伸出了大手。
“若你不服,我们大可以三局两胜。·k+u!a.i·k·a.n!x!s¢w?.¨c,o·m¢”
哈布图的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弧度,哈布图可汗甚至连自己如何落败都没能看清,即使三局两胜,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还显得哈萨尔部输不起。
草原的雄鹰可以折翼,却不能失了傲骨。
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攥住察合台的手腕,借力站起时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强忍浑身剧痛,右膝重重砸在沙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埃。
“哈萨尔部的弯刀从此为您所用,”他声音沙哑却洪亮,额头几乎触到察合台的马靴,“愿长生天见证,您就是我们唯一的大汗!”
草原的风掠过两人之间,卷起哈布图散落的发辫。
他低垂的头颅与挺直的脊背形成奇特的对比,既是对强者的臣服,又保留着战士最后的尊严。
察合台可汗双手托住哈布图的手肘,眼眸中闪烁着罕见的温和:“我以长生天的名义起誓,哈萨尔部将与其他部族一样融入塔尔卡斯部,我们将亲如一家。”
“从今往后,我们的帐篷将搭在同一片草场,我们的孩子将在同一条溪流饮马。”
“让千年的血仇像去年的积雪般消融吧,待到明年牧草返青时,草原上将只有共饮马奶酒的兄弟,再没有互相劫掠的仇敌!”
……
“屠尽他们!”莫塔里安的声音如同极地寒冰,“不留活口,无论妇孺老幼!”
巴巴鲁斯的群峰之上,霸主多如繁星,每一座山峦都盘踞着一位不可一世的统治者,但也只有一位,因为一山不容二虎。
莫塔里安于死亡守卫已经踏平数十座险峰,他的镰刃收割了无数霸主的头颅。
然而此刻,他面对的却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局面——这位霸主并非孤身一人。
镰刃斩落,霸主的头颅滚落在地,可他的身躯却仍死死挡在那扇门前。
莫塔里安踏过血泊,推开了那扇门。
一位母亲蜷缩在墙角,双臂如铁箍般将两个孩子锁在身后。
她的脊背弓起,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狼,喉咙里滚动着嘶哑的咆哮。
然而,莫塔里安没有丝毫怜悯。
若她是人类,她会是一位令人肃然起敬的母亲,但她是霸主。
莫塔里安的巨镰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那颗狰狞的头颅应声坠落。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在血腥的空气中震颤,却只换来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屠尽他们。”
斯科尔瓦尔和其他死亡守卫狞笑着冲进屋内,我打不了成年霸主还欺负不了你一个未成年霸主吗?
提丰无奈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