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要等提丰恢复灵能,又会浪费宝贵的战机,狡猾的霸主很可能会趁机遁入毒雾深处,第七次霸主就趁机溜走了,那也是唯一从莫塔里安手下逃出生天的霸主。+w^o\s*y!w..′c-o¢m+
从那以后,莫塔里安就不会再等待。
他不会放过任何霸主,这些异形活着就是对巴巴鲁斯人最大的迫害。
而在第十三次围剿霸主的血战中,沃普从霸主的宫殿深处找到了数卷泛黄的羊皮典籍。
这些典籍记载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在巴巴鲁斯山上生长着一种名为板蓝根的植物,经过特殊处理后可以制作简易防毒面罩。
在巴巴鲁斯被毒雾笼罩的漫长岁月中,所有生物都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毒性,但板蓝根的毒性极小,并且还进化出了净化毒雾的独特功效!
然而这个秘密之所以被埋藏多年,原因令人绝望,这是一个无法打破的死循环:
凡人需要防毒面罩才能上山,制作防毒面罩需要采集板蓝根,而板蓝根只生长在凡人无法到达的山上。¨x~x,s/w!k_.¨c¨o·m!
这些典籍是古巴巴鲁斯学者的遗产,他利用古代流传的防毒面具冒险上山记录下了板蓝根的特性,只可惜典籍最后落入了霸主手中,从此不见天日。
而即便获得了这些珍贵的典籍,反抗军依然耗费了漫长岁月才破解其中的奥秘,摸索出了制作防毒面具的方法。
至此,情况终于有了转机。
莫塔里安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坚毅的面庞,那些眼睛里燃烧着渴望与忠诚的火焰。
然后,他望向了沃普。
当他迷茫时,父亲总会给他答案。
沃普无声的做着口型:“你不是孤身一人,别辜负他们的期望。”
莫塔里安深吸一口气,在责任与保护之间找到了平衡。
“克薇尔,斯科尔瓦尔,拉斯克,洛苏尔,还有提丰。”
“你们随我上山。^x-i,n?d\x~s+.¨c_o\m′”
莫塔里安抬手制止其他想要请战的战士,“峭壁之间容不下千军万马,你们的战场在这里,守住这些钢铁巨兽,就是守住我们的归途!”
七道身影沿着嶙峋的山脊蜿蜒而上,如同利刃划开浓稠的毒雾。
在他们身后,死亡守卫的其他战士都留在隘口,以车队为掩护构筑防线,防止霸主的傀儡偷袭。
“卡加斯,那个…霸主到底长啥样?”拉斯克的声音在防毒面具后显得闷闷的,话刚出口,他就像被烫到似的连忙补充:“等等!我不是在嘲讽你!”
说完这句话,拉斯克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解释简直比不解释还要糟糕!
“没关系。”提丰面具下传来低沉的笑声,他明白战友为何局促,他是凡人与霸主的混血,恐怕也是唯一的混血。
拉斯克之所以会向提丰询问,是因为在这支队伍中,除了莫塔里安和沃普以外,只有提丰曾亲眼目睹过霸主的真容,而他不敢用这种琐碎的问题去打扰莫塔里安和沃普。
提丰并未因拉斯克的提问感到冒犯,他了解战友的直率性格,那笨拙的道歉反而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显真诚。
况且他也早已学会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决心,而非纠结于无心之言。
如若他的自尊心连这点言语上的磕绊都要计较,又怎能背负起更沉重的使命?
“每一个霸主长的都不一样,”提丰的面具下传来低沉的笑声,“有的比莫塔里安还要魁梧,有的只比凡人多出半个头,但他们都长得一样丑,比他们的缝合傀儡还要丑。”
“那……”斯科尔瓦尔刚发出一个音节就猛地收声,意识到有些问题最好永远不要触碰。
提丰并不清楚斯科尔瓦尔想问什么,却主动揭开了那道伤疤。
“我从未见过所谓的'父亲'。”他刻意加重了这个称谓的发音,每个音节都像在咀嚼碎玻璃,“他强暴了我的母亲,然后将她像块破布般丢弃在村口。”
“起初,村民们跪着迎接她归来,以为霸主会因此垂青村子,但时间很快证明这不过是场残忍的游戏。”提丰的防毒面具的滤芯发出沉重的抽气声,“于是他们便把对霸主的恐惧,统统倾泻在她的身上,用最残酷的私刑淹死了她。“
“那时我太小了,记不清太多,甚至连母亲的面容都已在记忆中褪成模糊的剪影。“
斯科尔瓦尔的手掌落在提丰的肩上,“没事的,卡加斯,你还有我们。从你第一次和我们并肩作战开始,你就是死亡守卫的兄弟,永远都是!”
提丰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你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