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贮存站,这不能阻止起义,但可以给起义军添堵。-p′f·w^x¨w`._n?e/t\
艾芙蕾妮娅和埃林的攻势一样势如破竹,站台是连接黑塔与各辖区的枢纽,也是监管各辖区的监工的宿舍。
他们肩负着守卫站台的重担,但电棍却根本挡不住起义军的子弹。
监工阶级松懈的太久了,长期的压迫让他们变得盲目,沉浸在永恒主人的幻觉里,却不知奴隶也会反抗。
起义军对黑塔上层的构造毫无概念,他们只能逐层逐室地攻占每一座设施。
所幸起义军人数占优,他们的人潮足以填满黑塔的每一条走廊,给每扇门后都站着两名哨兵。
每登上一层,黑塔都在粉碎起义军的认知。
他们曾以为监工们不过住着大百倍的囚室,享用着堆积如山的尸体淀粉与清水。
直到他们真的进入黑塔,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想象力多么贫乏。
“这是什么?”艾芙蕾妮娅用指尖轻戳餐盘中那块金黄的柔软物体。/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起义军的闯入吓坏了房间里的一家人,瑟缩在墙角的母子像受惊的雏鸟般紧紧依偎,女人嗫嚅着,“这、这是面包…”
“那这个呢?”
艾芙蕾妮娅的指尖轻轻敲击杯沿,杯中的乳白液体随之泛起细微的涟漪。
“是、是牛奶。”
“那和血一样颜色的是什么?”艾芙蕾妮娅的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好奇。
“熏肉。”
艾芙蕾妮娅若有所思地在熏肉上蘸了一下,将染上油脂的指尖缓缓含入口中,舌尖卷过那抹咸香,烟熏的厚重瞬间在口腔炸开。
这是她从未尝过的美味!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味。”
艾芙蕾妮娅的目光久久流连在那金黄酥软的面包上,馥郁的麦香如丝如缕地撩拨着她的鼻尖。\k*s^w/x.s,w?.`c.o/m~
艾芙蕾妮娅悄悄咽了咽口水,她的身体告诉她可以吃,但理智告诉她不行。
“啪!”
艾芙蕾妮娅用力拍拍脸颊,“艾芙蕾妮娅,不行的,振作起来啊,科拉克斯和沃普老师都在等着你呢!”
……
科拉克斯如幽灵般紧贴在电梯轿厢顶部,金属的冰冷渗入他的肌肤。
机械运转声戛然而止,电梯门滑开的瞬间,密集的火线在密闭空间交织成死亡之网,将那些佩戴着监工徽章的躯体撕成血肉模糊的残块。
硝烟尚未散尽,天花板的通风盖板轰然落下,暗影纵身跃入惊慌的人群。
旋转的利刃将人体像宣纸般轻易剖开,鲜血在重力作用下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在洁白的墙壁上泼洒出抽象派的猩红画卷。
黑塔的钢铁回廊在科拉克斯眼中如同陌生的迷宫,但权力者骨子里的傲慢却为他指明了方向。
上位者总是倾向于将办公室设在建筑的最顶层,以此彰显其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权威与地位,而这些严阵以待的士兵也进一步证实了他的猜测。
科拉克斯缓缓直起染血的身躯,走廊尽头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更多的镇压士兵涌入通道,上百个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致命的寒光,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般齐齐对准了他。
他在人群后方瞥见了艾琳娜,这位身着考究制服的主管正死死盯着他,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你是谁?告诉我你的名字!”
“科拉克斯。”
“拯救者?你自诩为拯救者,就为了那些低贱的奴隶?”艾琳娜的尖叫声比最癫狂的疯婆子还要歇斯底里,“开火,立刻,杀了他!”
上百个枪口同时迸发出刺目的火舌,弹幕交织的死亡之网让原体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在弹雨即将吞噬他的瞬间闪身没入另一侧的走廊,用墙壁遮挡敌人的视野。
科拉克斯的听觉捕捉到走廊另一侧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至少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守卫正从侧翼包抄而来。
艾琳娜抽调了本就捉襟见肘的防御力量,在她的办公楼层部署了数百名精锐守卫,如此大规模的兵力集结恰恰是在为起义军创造优势。
科拉克斯面临的压力越大,下层的起义者就越安全。
两侧的镇压部队同时涌入狭窄的走廊,然而当他们完成战术合围时,却只看到彼此惊愕的面容。
他们的目光锁定在那几扇紧闭的金属门上,以战术队形快速推进。
当他们发现门锁完好无损时,黑影突然从天花板上落下,旋转的利刃让鲜血如泼墨般泼洒,破碎的内脏与断肢在空中划出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