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沃普拒绝她时,她也不会有任何诸如气馁与懊恼之类的感情。·x\w+b^s-z\.?c`o,m/
因为她知道沃普拒绝她是正常的,沃普不拒绝她才会令她惊讶。
但她始终锲而不舍,因为她坚信她的努力会有成功的一天。就算得不到沃普的身子,得到沃普的心也是很不错的。
甚至在沃普形容她是一条追求猴子的鱼时,她展现出的那种愤怒也很异常——那就像是刻意展现给沃普看的愤怒,以表明她对基因的重视,似乎这也是她做作的本性使然。
因为安格隆当时却并没有感知到她的愤怒。
一个对基因的纯洁性异常执着的人,就算她爱惨了沃普,在被形容成一条鱼时,肯定会有愤怒的情绪。
但克劳狄娅没有。
而她偏偏又真的在馋沃普的身子,馋他的基因,想跟他生孩子。
这很矛盾,但似乎也不是那么矛盾。
因为如果克劳狄娅在乎的只是沃普的基因,而从来没在乎她自己的基因,就可以解释她的态度。\j*i?a,n`g\l?i¨y`i*b¨a\.·c`o¨m¢
但是为什么?
这种执着从何而来?
沃普本来只是来道别的,但走在清冷的宫殿里,他越想越觉得克劳狄娅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主人。”艾诺尔自斑驳的廊柱阴影中显形,优雅地向沃普欠身。
虽然克劳狄娅才是她们侍奉的主人,但克劳狄娅单方面宣称沃普是她的亲爱的,所以她们也单方面的称呼沃普为主人。
沃普:“克劳狄娅在哪?”
艾诺尔:“主人在宫殿里等您,她吩咐我们,您来的时候,一定要我们唤醒她。”
“她现在醒了?”
“是的。”
沃普:“带我去找她。”
艾诺尔翩然转身,衣袂轻扬却不显纷乱,以恰到好处的姿态在前为沃普引路。
如果说克劳狄娅很做作,这些女仆其实也很做作。~x?h·u/l_i-a\n,.+c/o′m_
因为她们的身份明明是女仆,也整日身着女仆装束,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与身份不符的贵族气度,那份浑然天成的优雅中也带着几分令人玩味的高傲。
这不符合常理,也不能用她们曾是贵族小姐来解释,因为身份与地位的转变带来的巨大失落应该让她们无所适从,比如落魄贵族琉璃川就已经很好的展示了落魄的大小姐变成女仆应该是什么样的。
如果要形容她们的姿态,更像是她们曾经是贵族,现在的这份落魄并非真正的落魄,似乎侍奉克劳狄娅反而将她们抬到了比曾经的贵族身份更高的层次。
就仿佛是从鸡头一下子变成了凤尾一样,实现了阶级跨越。
“亲爱的,你来了。”一道慵懒而妩媚的声线自王座飘落,克劳狄娅正斜倚在鎏金宝座之上,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没事吧?”
沃普敏锐地察觉到克劳狄娅的异常,如果说以前的她是一只矫揉造作、慵懒矜贵的波斯猫,那现在的她就是一只发情的布偶猫,每个眼神都流淌着难以自持的躁动。
翻译一下就是,她馋他的身子,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砰!”
沉重的精金大门轰然闭合,身着统一制式黑白裙的女仆们如同静默的剪影,垂首肃立在鎏金廊柱的阴影中。
沃普毫不怀疑,如果她们的主人要强碱他,她们肯定会帮她们的主人一把,说不定还会有人想办法偷偷喝一口。
她们要的不多,喝流出来的就行。
“我能有什么事?”克劳狄娅忽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我只是突然发现,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呢!”
“你发情了?”
“没错。”克劳狄娅优雅地扬起下颌,修长的颈线如天鹅般舒展,她唇角噙着矜贵的浅笑,眼神却灼热得惊人。
“那孩子不在,但你应该能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
沃普:“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你却想上我?”
“怎么?”克劳狄娅歪了歪头,吐出的每个音节都裹着蜜糖般的甜腻,“难道…不可以吗?”
沃普不着痕迹的后退两步,“你没必要这么急吧?”
失策了,这次居然没带安格隆。
男孩子出门在外真该好好保护自己,沃普已经在想该怎么在不伤害这些女仆的前提下控制她们,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路。
她垂下眼帘,轻咬下唇,妩媚地声线里罕见的带上了几分委屈,“可是,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我就会永远失去你。”
“怎么会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