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克服民主政治的困境,必须确保多数的正义。,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想要避免威权/主义的缺陷,极其依赖统治者的道德操守。
在战锤宇宙的黑暗现实中,威权统治的稳定性反而比民主治理更具可行性,因为人类拥有基因原体这样近乎完美的统治者。
这些由帝皇亲手锻造的超人领袖超越了凡人欲望的桎梏,其基因层面就被编码了对腐化的天然抗性,他们的超人智慧与战斗天赋使其成为天然的权力中枢。
而人类之主作为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独/裁/者,其威权意志也早已成为一种刻入原体基因的本能反应。
在绝对的权力范式下,绝大多数原体对威权/主义的践行,已然超越了犹豫的范畴。
“我该怎么做?”安格隆像迷惘的孩童一样向父亲投去祈求的目光。
““这个道理,我早就教过你了。”沃普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遵从你的本心。·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安格隆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正是因为遵从本心才会纠结。
沃普:“在你看来,威权与民主难道是水火不容的吗?”
安格隆抬起头,安静地像是在聆听圣训。
“你之所以犹豫,正因为你是基因原体。”沃普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你选择威权/主义并非出于对权力的渴求,而是因为你比谁都深刻的明白,只有原体才能确保权力不被其本身所腐蚀。”
“那我们不妨换个视角,如果站在一个普通人的立场上,面对同样的抉择,我们会怎么选呢?”
“人性往往都是贪婪的,这种贪婪经常会导致自相矛盾。比如我们既渴望民主制度带来的开放与活力,又向往威权体制所展现的高效与决断。”
“既忧虑民主可能导致的多数人暴政,又警惕威权体制下权力不受约束的腐化。”
“于是我们往往会选择折中,构建一套具有自我修正能力的混合政体,既保留民主制度中权力制衡与公民参与的核心价值,又吸纳威权体系中决策与执行的高效化。.0/0·小\说!网/ ^首,发¨”
“关键在于建立制度化的纠错机制,通过法治框架约束权力,通过文化传统培育公民理性,使两种治理模式的优势得以互补,而劣势能够相互制约。”
“折中。”安格隆低声呢喃,这个词汇在唇齿间反复研磨,如同品鉴陈年佳酿般细细品味。
“我的建议是,”沃普微微前倾,“不必急于做出决策,也不要被任何单一的政治范式所束缚。作为基因原体,你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容错空间。在这片浩瀚的银河中,有无数世界可以成为你政治理想的试验场。在不断的实践中,你终将找到那条最适合人类未来的道路。”
“我明白了。”安格隆轻轻点头,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他已完全理解。
‘折中’二字看似寻常,却暗藏着凡人朴素的处世哲学。
它既不是无原则的退让,也不是圆滑的妥协,而是在纷繁世事中寻求平衡的智慧。
基因原体不是不懂得折中,但他们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往往能够贯彻他们意志,使折中显得多余。
然而对安格隆而言,折中恰恰是他所追求的最完美的平衡点。
……
当革命的烈火席卷德西亚时,所有高阶骑士的华美宫殿都被充公,只有屋大维娅家族例外。
为了防止有人冲击宫殿,奥诺玛莫斯不得不亲自率领起义军在宫殿门口站岗。
不是为了守护屋大维娅家族的财产,而是为了避免那些鲁莽的闯入者白白送命。
“屋大维娅!”奥诺玛莫斯凝视着宫殿尖顶盘绕的青铜蛇饰,眼中带着深深的忌惮。
就在不久前,有起义军亲眼看到数名披挂着华丽铠甲的高阶骑士率领着上千名精锐亲卫冲入宫殿,然后他们就人间蒸发了。
没有枪林弹雨,也没有刀光剑影,甚至没有一声垂死的哀嚎,整座宫殿静默得令人毛骨悚然。
奥诺玛莫斯出生在德西亚的贫民窟,因为他与生俱来的‘野兽基因’被烙上了奴隶的印记。
“奥诺玛莫斯。”克莱斯特骑着她的长矛飞到奥诺玛莫斯面前,“我刚刚翻遍了竞技场的奴隶名册,你要看看吗?”
奥诺玛莫斯:“直接告诉我结果。”
克莱斯特:“和你猜的一样,在过去几十年里没有一名奴隶属于屋大维娅家族。现在登记在册的,都是最近几个月和安格隆参加决斗的幸存者。”
奥诺玛莫斯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心底的忌惮却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