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圣物怎么会失效?”
“亲卫队,快阻止他!”
亲卫队是高阶骑士的扈从,他们完全听从于高阶骑士的命令,银藤触须刺向沃普,试图阻止他。?y¢a¨n~h.u,a¨l^u?o..`c\o-m+
他们以为即便沃普可以使用灵能,也会受到圣物的压制,然而现实往往出乎意料。
“啪!”
刹那间,整片空间被幽蓝色的灵能风暴席卷。
那两辆装甲车在风暴中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呻/吟,厚重的装甲板像脆弱的锡纸般扭曲皱褶,齿轮与轴承在高压下迸溅出刺目的火花,在剧烈的爆炸中变成了一团扭曲的废铁。
亲卫队引以为傲的银色触须也在光芒中发出清脆的爆裂声,如同被碾碎的玻璃工艺品般寸寸断裂。
灵能波纹所过之处,金属碎片化作漫天银屑,在虚空中缓缓飘散。
“啊!“
亲卫队们也突然集体跪倒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他们后颈与机械触须连接的神经接口迸发出刺目的电火花,有人拼命抓挠着自己的后脑,指甲深深陷入头皮,却无法阻止那些失控的神经电流在脑内肆虐。
“啪!”
沃普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一连串清脆的爆裂声如鞭炮般炸响,那些悬浮的银色球体接连爆成绚丽的金属烟花。
碎片在空中凝滞了一瞬,随即化作银色的金属雨簌簌落下,唯有最初那个喋喋不休的银色球体还悬浮在空中。
她的声音柔和了下来,“我们可以谈谈,既然你没有伤害我,说明我们之间尚有商榷的余地不是吗?”
沃普:“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银球欢快地绕着沃普飞速旋转,“亲爱的,你可以来找我,看到那座最高的高塔了吗?那就是我家,我家还蛮大的,你……”
“你花太蜜了。_j_i*n*g+w`u¢b.o?o.k!._c`o_m*”
“啪!”
就和其他银球一样,灵能把它捏碎了。
“吾主。”奥诺玛莫斯沉声说,“蛆虫之眼的话不值得相信,他们一定准备了陷阱在等着我们!”
沃普摇头,“我要去见见她,你们可以先出城,现在应该没人会拦你们。”
挣脱束缚的奴隶们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奥诺玛莫斯代替他们发言:“吾主,我们不会再跑了,至少这一次让我们保护你!”
这些奴隶们的眼神中沉淀着不可思议的信任,仿佛与沃普共同经历过无数场生死血战,可事实上他们相识不过短短数日。
安格隆的能力像一剂催化剂,加速了这种羁绊的淬炼。
“安格隆,你觉得呢?”沃普低头询问男孩。
安格隆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毅,“我们去见见她,我想知道为什么。”
他们朝着高塔前进,沿途的平民都对他们避之不及,也没有新的亲卫队或高阶骑士出手拦截。
或许就像奥诺玛莫斯说的那样,有陷阱在等着他们。
就像诺斯特拉莫星那直插云霄的塔尖区一般,德西亚的高塔内部同样浸透着令人窒息的奢靡,每一寸空间都在炫耀着主人的财富——鎏金的廊柱上缠绕着活体藤蔓般的发光晶体,就连空气都经过昂贵香料的熏染,带着令人眩晕的甜腻。
墙壁上流淌着液态金属构成的壁画,描绘着其历代主人的丰功伟绩。
沃普看到数百名背生双翼的战士在和一群狂暴的野兽/交战,尽管他们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最终还是获得了胜利。
两名女性亲卫替沃普推开雕刻着贵族家徽的精金大门,但当奴隶们下意识要跟随进入时,几条触须突然如毒蛇般弹射而出,横亘在他们胸前。
沃普把米拉交给一名女性/奴隶,“奥诺玛莫斯,你们在这里等我。”
奥诺玛莫斯点头,看向亲卫队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
“欢迎来到我的王国,亲爱的。”
沃普的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循声望去,身姿曼妙的银发女人慵懒地倚在精金王座之上,银白的金属羽翼在身后舒展,每一片羽毛都流转着月华般的光晕,将她衬托得如同一位降临凡世的天使。
额头镶着血钻的狼形面具覆盖了她的面容,面具边缘延伸出神经链接般的金线,那些细如发丝的金属脉络一直延伸到她的太阳穴。
“高阶骑士从不以真面目示众。”她像只餍足的猫科动物般舒展身躯,故意用气音呢喃,“但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摘下面具给你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