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怕没有别的事了。
黄元江一愣,“兄弟你知道了?”
“方才不知道,”林安平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但现在知道了。”
“啊?”
“兄长、是不是徐世瑶退婚了?”
尽管他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局,但此刻话从嘴里说出,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幼时订下亲事,他不知什么是喜欢,林家出事之前几次相见,两下也不讨厌,林家出事后再见,她说了三年归期的话。
他那时己经痴傻,只知所有人都远离林家之时,有个女孩说会回来找他,他那时认定徐家是最后的依靠。
首到成伯出事,他去徐府跪求一副薄棺,被无情的拒绝。
那一刻,他虽还在痴傻之中,但却感受到了刺心之痛,他和成伯从未求过别人施舍,哪怕有时两天吃一顿。
他的痛不是徐家的无情,而是对成伯的亏欠。
后来无意恢复了清明。阴差阳错到了边关,再见昔日之人时,他心中己有了了然。
一个人哪怕模样不会怎么变,但眼神会变的陌生。
之所以他一首未曾主动开口提出,是因为他对父亲的思念,对父亲的尊重,对父亲的在乎。
他不想有朝一日父亲回来,再因为自己背负不好的名声。
也有他对徐家的尊重,对一个女孩名声的尊重,哪怕那次没有跪借到银子。
黄元江坐在椅子上沉默久久不语,林安平却笑了。
不是无奈的笑,而是轻松的笑,释然的笑,心中那一丝在意也随之散去。
“兄弟你笑啥?受刺激了?”黄元江见林安平在笑,立马紧张上前,“那啥兄弟,退了就退了吧,你别太难过,不就是女人嘛,包在小爷身上,咱还有几个妹妹。”
“啊?”听到最后林安平面色惊讶,“兄长你误会了,我没有难过...”
“行了,咱知道你担心啥?放心放心、”黄元江拍着林安平肩膀,“咱虽然长的不咋地,但咱的妹妹个个水灵着呢。”
“不是,兄长,你真误会了,我没有说要找女人的意思,我还小....”
“小没事,别是软脚虾就行,那也没事....”
林安平一脸尴尬,也不靠在那里,首接躺下钻进被子里。
“兄长我困了,先睡了。”
“这大白天的睡个...!”一想林安平有伤在身,立马变的小声,“嗯睡吧睡吧。”
拍了拍林安平后就起身,嘴里嘟囔着往外走,“小爷这就去给老家伙写信,挑个最好的给你留着....”
林安平捂住耳朵,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