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低笑:“投怀送抱?”
苏妙妙抬手肘击他胸口,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身后。
绳子顺势绕上来,竟把两人的手捆在了一起。
“萧承瑾你混蛋!”她挣了挣,绳子勒得更紧,掌心相贴的地方烫得像火烧。
他凑近她耳边,呼吸扫过颈窝:“这样才叫‘合作’,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眼底的笑里,藏着点说不清的认真。
苏妙妙的脸发烫,想骂“滚”,却看见他正用没捆住的手,慢悠悠地给王掌柜和官员打结。
手法比她还利落,只是那眼神,总往她被捆住的手上瞟。
“看什么看?”她瞪他。
“看你手挺软。”他笑得更欠,“比绳子软。”
好不容易解开绳子,己是午时。
日头毒辣,晒得地上的青砖发烫。
苏妙妙摸了摸水囊,空了大半,喉咙干得发疼。
萧承瑾突然举着个新水囊凑过来,晃了晃:“渴了?求我就给你喝。”
“谁稀罕。”她别过脸,却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他故意拧开水囊,水流的声音在静里格外勾人。
突然“哎呀”一声,水洒在她的衣襟上,顺着锁骨往下淌。
“你故意的!”苏妙妙瞪他,伸手去推。
被他按住手,低头凑近她的锁骨,用指腹一点点擦水珠,动作慢得像在舔舐。
“帮你降温啊。”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她猛地偏头,耳尖红透:“滚!”
却在他真要起身时,拽住了他的衣袖——水囊还在他手里。
萧承瑾低笑,把水囊塞给她,指尖在她掌心抠了抠:“嘴硬心软。”
苏妙妙接过水囊,灌了两大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他伸手替她擦掉,指腹擦过唇角时,顿了顿。
“走了。”她转身就走,脚步有点快。
身后的脚步声跟得很紧,像条甩不掉的影子。
到了茶庄后院,枯井边的青苔滑得像油。
萧承瑾检查井绳时,发现绳结上多了个奇怪的疙瘩——是苏妙妙刚才偷偷打的。
“这是什么?”他捏着疙瘩挑眉。
“部队的求救信号,”她扬下巴,“怕某人下去就怂了,好给你收尸。”
他突然把绳头塞给她,自己抓着另一头:“约个暗号?我拉三下,你就放绳拉我上来。”
“不拉呢?”苏妙妙故意问。
萧承瑾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那我就拖着你一起在井底待着,反正……”他的目光扫过她被捆过的手腕,“咱们也不是没‘绑’在一起过。”
苏妙妙的心跳漏了一拍,骂了句“流氓”。
却在他跳井前,悄悄把绳结又紧了紧——那是她才懂的、确保安全的打法。
“抓稳绳,别逞能。”他跳下去前,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指腹碾过伤口边缘。
疼得她吸气,语气里的急,比井壁的潮气还重。
苏妙妙往下滑时,井绳晃了晃,脚下一滑,整个人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萧承瑾的手托着她的腰,把她按得很紧。
她的脸贴在他胸口,能闻见汗味里的皂角香,像被什么东西裹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放我下来。”她闷声说,后背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像部队的鼓点,稳得让人发慌。
他松开手时,指尖还勾着她的腰带,像舍不得放。
火折子的光里,他的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没摔着吧?”
地窖的霉味混着丝绸的滑,苏妙妙掀开最底下的木箱。
正红色的官服料子在指尖流走,药味里突然撞进萧承瑾的呼吸——他凑得太近了。
“找到什么了?”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说话时的热气烫得她颈窝发麻。
苏妙妙翻到账本最后一页,指尖划过“甲字房”三个字。
萧承瑾的手突然覆上来,和她一起描摹图案。
掌心的热透过皮肤渗进来,像在说“别怕”,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首到指尖发烫才松了松。
墙壁上的银面具刻痕很深,苏妙妙的指尖刚触到石面,就被萧承瑾含住了。
他用舌尖舔掉她指腹的灰,像在消毒,却咬得她指尖发麻。
“脏死了。”她抽回手,耳尖红得像官服的红绸。
火折子的光里,他的唇还沾着点灰,竟让她想起刚才他擦她唇角的样子,心头发痒。
上井时,萧承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