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藏不住,带着几分欣赏与灼热——她认真时,连呼吸都像带着钩子,勾得他移不开眼。
“王御史,你侄子偷盗格物院机密,”他开口时,声音比平日沉了些,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还妄图欺瞒朝廷,该当何罪?”
王御史“噗通”一声跪下,冷汗瞬间湿透了朝服:“臣……臣教子无方,愿领罚!”
“罚你?”苏妙妙走上前,把真正的图纸“啪”地拍在他面前,纸张边角扫过他颤抖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萧承瑾在她身后半步,看着她挺首的脊背,像看着自己最坚硬的铠甲,又像看着自己最想呵护的软肋。
“罚你带着侄子,去格物院当三个月学徒,”她的声音清亮,“学学什么是‘技术’,什么是‘尊重’。”
“等你们能看懂这张图纸了,再回来议事。”
满朝文武轰然叫好,连太后派来旁听的嬷嬷都笑着说:“这才叫‘用本事说话’,比吵翻天痛快多了!”
傍晚,苏妙妙和萧承瑾坐在木料场的木堆上。夕阳把蒸汽锯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沉默的见证。
她的发丝被风吹乱,贴在颈侧,带着木头的清香。他伸手替她捋开,指尖故意蹭过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让她耳尖微微发烫,像揣了颗小炭火。
“今天这脸打得,够响吗?”她侧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颌,呼吸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缠得人心里发暖。
“够响,”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指腹陷进柔软的发间,“估计王御史以后见了你,得绕着道走。”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拿起一块木屑,在手里碾成粉末,指尖沾着细碎的木渣。他突然握住她的手,低头,用牙齿轻轻咬掉她指缝里的木屑,舌尖的温热顺着指尖窜上来,烫得她猛地想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对付偏见,光讲道理没用,”她的声音有点发飘,掌心的痒意顺着胳膊往心口钻,“得用实力把他们的嘴堵上,让他们知道……”
“知道什么?”他凑近,唇离她的唇只有寸许,夕阳的金光漫在两人之间,像层融化的蜜糖,“知道我的妙妙,不仅会搞发明,还会勾人?”
她的脸“腾”地红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顺势拽进怀里。木堆硌得后背有点疼,可他胸膛的温度却烫得惊人,手臂收得很紧,像要把她嵌进骨血里。
“我们搞发明,不是为了‘奇技淫巧’,”她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木头的清香,“是为了让干活的人少受点罪,让天下的日子好过点。”
他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摩挲,指尖划过她腰侧的弧度,那里比木堆软多了,是他总也摸不够的地方。“我知道,”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低得像叹息,“所以我才爱你啊,爱你这双手,爱你这颗心,爱你……所有藏不住的光。”
远处,格物院的工匠们正在拆卸王御史那台失败的蒸汽锯,笑声传得很远,混着晚风里的木头香。夕阳下,新的发明还在继续,而他们交缠的影子,比蒸汽锯的轰鸣更让人安心——那些试图阻碍的声音,终究会被他们并肩的力量,碾成尘埃。
预告:
西域诸国听说蒸汽锯的厉害,派使者来求购,还带来了“秘方”——一种西域的天然染料,颜色鲜艳还防虫蛀。
苏妙妙提出“技术交换”:用蒸汽锯图纸换染料配方,再加派工匠去西域教他们“标准化染色法”。
谈判桌上,王御史的侄子(刚从格物院学徒期满)居然帮着分析“染料成本”,气得王御史吹胡子瞪眼,却让苏妙妙笑得首不起腰。
她笑时,鬓边碎发滑落,被萧承瑾伸手轻轻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滚烫的痕。他凑在她耳边低语:“笑这么甜,是想让西域使者,也尝尝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