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帮她卸发簪,银簪落地的轻响里,他低头吻她的后颈:“娘现在比朕还像‘塞北人’。”
“不是像,是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活法,”苏妙妙折好信纸,转身时发梢缠上他的玉带,“以前困在‘太后’的名分里,现在种棉花、发奖金,活得接地气,自然开心。”
他突然把她按在妆台上,脂粉盒倒了一地,吻铺天盖地落下来:“那你呢?找到喜欢的活法了吗?”
“找到了,”她的指尖掐进他的肩窝,声音混着他的呼吸,“和你一起,看她们把日子过成想要的样子。”
御花园的棉田没铲掉,太后让人围了圈木栅栏,上面挂着块牌子:“女子本事田”。
宫女们路过时,总会多看几眼——那里不仅长着棉花,还长着希望:就算是最普通的宫女,也能靠种棉花挣钱、靠读书改变命运。
苏妙妙站在宫墙上,看着那片棉田在夕阳里泛着白光。萧承瑾从身后走来,披风裹住两人,掌心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停在她膝弯轻轻一抬,让她靠得更紧:“冷不冷?”
“不冷,”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喉结,“心里暖。”
他低头咬她的唇,声音烫得像夕阳:“那晚上……让朕再给你添点暖。”
远处的更夫敲了初更,棉田的白在夜色里渐渐柔和。
苏妙妙突然想起春桃捧着银子的模样,想起李妃铲粪时的笑,想起太后记笔记的认真——这些细碎的瞬间,比任何“盛世”都动人。
萧承瑾的手掌在她腰间慢慢收紧,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走吧,回宫。”
“今晚……用新收的棉花,给你铺床。”
预告: 西域使者来朝那天,献上的奇珍异宝里,有颗鸽卵大的夜明珠。使者却斜睨着站在萧承瑾身侧的苏妙妙,语气轻慢:“贵国让女子立于朝堂,不怕乱了纲常?”苏妙妙没看夜明珠,只指着殿外的“女子本事田”:“使者可知那片棉花?能暖身、能换钱、能让宫女变女官——这才是真正的‘宝’。”萧承瑾突然握住她按在案上的手,指腹碾过她的指节,对使者笑道:“她便是朕的‘定海神珠’,比夜明珠稀罕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