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画挂在墙上，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猜猜画里你在看什么？”

掌心贴着她的眼睑，呼吸拂过她的颈窝：“你在看桥下的鱼，对不对？就像昨晚……”

“闭嘴！”她笑着掰开他的手，却被他按在桌案上，图纸的边角硌着腰侧，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画里的你，比平时乖多了。”

“那是你没看见我搬石头的时候。”她仰头，唇擦过他的下颌，胡茬扎得她发麻，“比你挥剑还利落。”

“哦？”他挑眉，突然打横抱起她往榻上走，“那今晚试试？看是你搬石头的力气大，还是朕……”

他的话被她咬在唇间，图纸散落一地，像撒了场迟来的稻穗雨。

傍晚的霞光铺满塞北，石桥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路。

苏妙妙站在桥边，看着护盐队的男女兵巡逻归来，看着女医馆的林大夫带着学生去给牧民送药，看着学堂的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过，突然觉得，“女帝”的名号其实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里的女人不用再因为性别低头，这里的百姓不用再因为苛政受苦，这里的日子像石桥一样扎实，像稻穗一样饱满。

而她身边，始终站着那个愿意陪她一起“打破常规”的人。

“明天，咱们去看看新种的棉花吧，”苏妙妙转头对萧承瑾说，“要是能种成，冬天大家就能穿上棉衣了。”

他突然伸手，指尖勾住她的腰带往怀里带，石桥的栏杆硌着后背，他的吻带着晚霞的暖：“看完棉花，去马厩？”

“去马厩干嘛？”

“教你骑那匹白马，”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上次你说……马背上颠得慌，朕想试试，能不能让你不慌。”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石桥栏杆上那对紧紧缠绕的稻穗与龙纹，再也分不开。

预告： 塞北的棉花试种成功，苏妙妙教大家纺纱织布做棉衣，还设计出“男女同款”的棉甲，轻便又保暖。朝廷下旨，让塞北派“女官”去京城传授种棉和织布技术，苏妙妙首接点了阿古拉和林大夫：“你们去，就按塞北的规矩讲——女人的本事，不光能在塞北发光。”两位女官抵达京城那天，百姓挤破头去看，都说“这才是真·女中豪杰”。萧承瑾看着苏妙妙整理的“女官随行清单”，突然从背后圈住她，指腹碾过清单上的“私密衣物”字样：“要不要加一项？”他的呼吸烫得她颈侧发红，“比如……教朕怎么给你系棉甲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