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把披风解下来,裹在她身上,带着他的体温。她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喉结,闻到他衣襟里藏着的干草香,像塞北最安稳的梦。
拆窑那天,全村人都来了。
当萧承瑾拿出那个青灰色的稻穗口陶罐时,苏妙妙突然红了眼。陶罐的表面光滑温润,歪歪扭扭的稻穗纹在阳光下泛着光,比宫里任何瓷器都让她心动。
“给你。”他把陶罐塞进她手里,掌心的汗蹭在陶壁上,带着点紧张的热,“装盐正好,你总说宫里的盐罐太滑。”
她摸着陶罐上的稻穗纹,突然踮脚,在他唇角印下一个沾着陶土灰的吻。“萧承瑾,”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的颤,“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周围的欢呼声浪里,他低头,吻得又深又急。陶窑的热气还没散尽,混着两人的呼吸,像团烧得正旺的火,把塞北的清晨,都烘得暖暖的。
预告: 苏妙妙给陶罐上釉时,发现石英砂混合草木灰烧出的釉色,竟带着珍珠般的虹彩。她把那只“彩虹陶罐”摆在帐里,夜里点灯时,釉色映在帐壁上,像落了片星河。萧承瑾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得像釉料般黏腻:“妙妙,你看这光,像不像我们第一次在盐田边看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