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的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映照着这座繁华都城的喧嚣与忙碌。~8*6-z^w^w^.`c*o`m*萧琰骑着一匹棕色骏马,缓缓穿过朱雀大街,向着京兆府的方向行进。他身姿挺拔,一袭藏青色官袍随风飘动,剑眉星目间透着几分英气,只是初入官场的他,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未脱的青涩与忐忑。
“大人,前面便是京兆府了。”身旁的随从轻声提醒道。
萧琰抬眼望去,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映入眼帘,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旁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诉说着京兆府的威严与责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翻身下马,大步走向府门。
京兆府内,大小官员早已得到消息,齐聚大堂迎接新官上任。萧琰踏入大堂,目光扫过众人,微微拱手道:“萧琰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同僚多多关照。”众人纷纷回礼,表面上皆是恭顺之态,可眼神中却各有深意,有好奇,有审视,亦有几分不以为然。
接下来的日子,萧琰便一头扎进了公务之中。京兆府作为京城的行政司法机关,事务繁杂,每天都有堆积如山的公文需要处理,各种案件也纷至沓来。萧琰深知责任重大,丝毫不敢懈怠,日夜研读卷宗,熟悉政务流程。然而,官场的水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初来乍到的他,很快便陷入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官司纠纷之中。
一日清晨,京兆府接到报案,城东的一处宅院内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位名叫李福的富商,死状惨烈,胸口被利刃刺穿,鲜血染红了整片床铺。萧琰得知消息后,立刻带领仵作和衙役赶往案发现场。
宅院内外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衙役们费力地维持着秩序。萧琰走进屋内,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头,仔细观察着现场。房间内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财物也未丢失,看起来不像是劫财杀人。仵作上前查验尸体,片刻后禀报道:“大人,死者致命伤在胸口,凶器应该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子时左右。”
萧琰点点头,开始在屋内四处查看。忽然,他发现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封未写完的书信,字迹凌乱,似乎是死者在匆忙间写下的。他拿起书信,只见上面写着:“我若今日身死,定是那……”后面的字迹戛然而止,显然死者还没来得及写完便遭遇了不测。萧琰心中一动,将书信小心收好,看来这起命案背后定有隐情。
就在这时,一位名叫王二的家丁匆匆走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小人有重要线索要禀报。”萧琰示意他起身说话。王二战战兢兢地说道:“昨夜小人起夜,路过老爷的房间时,隐约听到里面有争吵声。小人好奇,便凑近门缝偷听,只听到老爷说‘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然后就听到一阵打斗声,小人心惊胆战,没敢再听,便跑回了自己房间。”
萧琰追问道:“你可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可看清他的模样?”王二摇了摇头:“回大人,当时夜深,房间里又没有点灯,小人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是陌生,并未看清模样。”
萧琰陷入了沉思,从王二的证词来看,凶手极有可能是死者认识的人,而且两人之间似乎有很深的矛盾。\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可究竟是谁,又为何要痛下杀手呢?这起命案如同一个谜团,笼罩在萧琰的心头。
回到京兆府后,萧琰立刻召集众衙役,商讨案情。他将现场发现的书信和王二的证词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家,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大人,依我看,这凶手定是与李福有生意上的纠纷。李福身为富商,平日里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一位年长的衙役说道。
“也有可能是情杀。李福家中妻妾成群,说不定是哪个妻妾的奸夫所为。”另一位衙役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萧琰听着众人的分析,觉得都有几分道理,但目前线索有限,还无法确定凶手的身份。他决定从李福的生意往来和人际关系入手,展开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衙役们四处奔波,收集了大量关于李福的信息。原来,李福在京城经营着一家绸缎庄,生意做得很大,但为人却十分吝啬,在商场上树敌不少。最近,他还与一位名叫赵钱的商人因为一笔生意产生了激烈的争执,两人甚至闹到了官府。
萧琰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传讯赵钱。赵钱被带到京兆府大堂时,神色慌张,额头满是汗珠。萧琰目光如炬,盯着他问道:“赵钱,你与李福因何发生争执?案发当晚,你又在何处?”
赵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