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果断的狠劲儿,是跟谁学的?
白寡妇也傻了。
她脸上的狰狞和得意,早就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
何雨柱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他每走一步,白寡妇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一分。
“你……你别过来……”
她声音发颤,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
“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继续朝她走。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白寡妇淹没。
她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眼看何雨柱己经走到了她面前,抬起了手。
“柱子!”
何大清终于回过神来,大喊一声,冲了过来。
他一把拦在了何雨柱身前。
“柱子,算了,算了。”
他看着地上的白寡妇,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给我个面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何雨柱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了看地上一脸死灰的白寡妇。
又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一脸恳求的爹。
他想了想。
打人,己经打了。
气,也出了。
再打这个女人一顿,除了让自己手疼,没什么实际意义。
主要的目的,是房子。
于是,他放下了手。
转身,走回屋檐下,抱起了妹妹何雨水,这丫头居然一点都不害怕,看的津津有味的。
他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朝院门外走去。
快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对何大清说。
“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你那点破事,赶紧交代清楚。”
“别等明天了,现在,我们就回49城。”
说完,他抱着妹妹,迈步走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院子。
院子里,白寡妇听到何大清要走,心里猛地一沉。
何大清走了,谁给她钱花?谁给她当牛做马?
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也顾不上一地的哀嚎。
连滚带爬地冲到何大清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腿。
“何大清!你不能走!”
“你走了我们娘俩怎么办?你要扔下我们不管吗!”
至于他们后面说了什么,吵了什么。
走出院子的何雨柱,一点关心的兴趣都没有。
只要何大清今天能跟着自己回去。
把南锣鼓巷那几间房的房契办了。
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