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奖励到账的喜悦,冲淡了清晨那点不快。?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何雨柱只觉得浑身舒坦,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带着妹妹何雨水,再次来到前门大街。
丰泽园那块金字招牌,在何雨柱眼里,愈发亲切。
依旧是那个伙计,今天看到何雨柱,脸上立马堆起了笑。
“柱子兄弟,来了。”
“王师傅在后厨等着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熟门熟路地牵着妹妹往里走。
他先去跟师父王福亭打了个招呼。
“师父,我来了。”
王福亭正拿着个大汤勺,在一口半人高的汤桶里搅动,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何雨柱也不在意,领着何雨水进了那间休息室。
“雨水,跟昨天一样,乖乖在这儿待着,别乱跑。”
“嗯,哥你去忙吧。”
何雨水己经不像昨天那么拘束了,自己找了小板凳坐下,拿出一本小人书,安安静静地看了起来。
安顿好妹妹,何雨柱回到后厨。
王福亭指了指水池边一个大木盆。
“去,把那盆肥肠拾掇干净了。”
盆里是刚送来的猪大肠,还带着一股子腥臊味,黏糊糊的。
旁边几个学徒见了,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洗肥肠,这可是后厨里最脏最累的活之一。
不仅要洗,还得翻来覆去地刮掉里面的肥油,一点腥臊味都不能留。
手艺稍微潮点,做出来的菜就一股怪味,能把食客给熏跑了。,x`x!k~a!n_s`h?u^w?u\.-c*o`m+
师父这是还在磨他的性子。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开干。
他先用粗盐和面粉反复揉搓,把外面的粘液和大部分异味去掉。
然后接上水管,从一头灌进去,把肠子整个翻过来。
这个过程,他做得行云流水。
接着,他拿起竹片,开始刮肠油。
他的动作不快,但极稳,力道均匀。
竹片刮过,肠壁上多余的油脂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却没有伤到肠壁分毫。
旁边的张师傅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过来。
“嘿,柱子,你小子可以啊。”
“这活儿没练过的人干,不是把肠子刮破了,就是留下一股味儿。”
“你这收拾得,比后厨有些老师傅都利索。”
何雨柱笑了笑。
“张师傅您捧了,我就是瞎鼓捣。”
他有宗师级的身体掌控力,这种精细活,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王福亭一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他。
看到何雨柱没有丝毫怨言,干活又如此利落干净,他那张严肃的脸上,线条柔和了不少。
这小子,有天分,还不骄不躁,踏实肯干。
是个好苗子。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又飘向了自己休息室的方向。
一个十六岁的半大孩子,自己还是个学徒,就得拖着个妹妹。
确实不容易。
何大清那个混账王八蛋。
王福亭在心里又骂了一句。?g′o?u\g+o-u/k/s^./c′o-m/
等到何雨柱把一大盆肥肠全都收拾妥当,洗得清清爽爽,白白净净。
王福亭才走了过来。
他没检查何雨柱的活计,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没问题。
“柱子。”
“师父,您吩咐。”
“你这么天天带着妹妹来园子里,也不是个事儿。”
王福亭顿了顿,抽了口烟袋。
“后厨人多手杂,天天乌烟瘴气的,对孩子不好。”
何雨柱心里一紧,以为师父要反悔。
“师父,雨水她很乖,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王福亭摆了摆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磕了磕烟灰。
“这样吧,我家老二也跟你妹妹差不多大。”
“明天起,你早上先把你妹妹送我家里去,让她俩做个伴儿。”
“晚上你下工了,再顺道接回去。”
“这样你也能安心学手艺。”
王福亭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这话听在何雨柱耳朵里,却让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