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生病,人要是进去了,就别想囫囵着出来!六年前,咱们军区一支测绘队进去,五个人,只有一个疯着跑了出来!所以那地方早就被划成了军事禁区,严禁任何人靠近!”
说到这里,耿向东的目光再次锁定苏棠,语气变得无比严厉。
“钱所长!我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画出的这张图!但这个地方,绝对不能去!”
钱学东脸上的狂喜慢慢冷却,他皱起眉:
“老耿,那都是迷信传说!现在我们缺的是耐火材料,这是关乎整个军区过冬的大事!”
“大事?难道我们勘探队员的命就不是大事了吗?!”
耿向东把手里的图纸“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钱所长,你清醒一点!你就要凭着这么个小丫头片子随手画的一张图,就让我们勘探队去那种地方送死吗?!”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
钱学东被他吼得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他想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耿向东继续开口道:“我承认,她做出来的那个炉子是精巧,是厉害!可这是地质勘探!这是要用人命去填的!
苏棠从始至终都安静地在旁边站着,看着情绪激动的耿向东。
她心里很平静,野门清,这个耿工,不是在针对她。
耿向东喘着粗气,指着门外对钱学东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我手下那帮小伙子,最大的才二十五,最小的才二十!他们爹妈把人交给我,我就得囫囵个儿地给人家带回去!我绝不会拿他们的命,去赌这么一个没由头的消息。”
说完,耿向东最后深深看了两人一眼,便大步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