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明月不急不缓,语气淡淡:“她身为圣宗圣女,牵涉诸多秘辛。朕要先将她押至皇城,从她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事毕之后,自会将人交予贵宗。此事,朕可以大夏之名担保。”
太上长老未语,似在权衡。
那位内门长老却适时开口,语气缓和:“既然女帝殿下亲自担保,我宗自当尊重大夏安排。只盼日后能如今日所言,不出意外。”
他们并不想与大夏撕破脸。
绯弥纱既己落网,只要不落入第三方之手,时间长短反倒不是关键。
况且,若真出了什么岔子,一切也都能推至大夏身上,何乐而不为?
玄天宗要的是人,但若是公之于众,更要清名。
姬明月微微颔首,不喜不怒:“你们尽管回去传话,朕言出必践。”
太上长老轻哼一声,衣袍一振,御光而起。
那名长老微一抱拳,神色敬重:“女帝殿下,告辞。”
两道遁光,一前一后,没入天际。
姬明月静立云端,衣袂翻飞,面色冷然,未动分毫。
她凝视远方,良久。
眼底浮现一抹冷意与讥诮。
若大夏同心,她自然可强硬到底,扣住绯弥纱,永不交还。
只可惜......
...... ...... ......
密室中,灯火依旧。
白璃被悬吊在半空,狐尾低垂,耳尖颤抖。
紧缚于龟甲缚的阵式中,西肢、腰腹皆受制。
肌肉在不自然的拉扯中紧绷,每一次细微晃动,都是无法忽视的痛感与羞辱。
这并非以往冰冷刻板的银锁。
它更原始,更具意图。
是一场赤裸裸的支配与惩戒。
她垂首不语,脸颊埋在散乱发丝间,泛着潮红。
挣扎留下的细痕在肌肤上如花蔓蜿蜒,微微一动,便牵起针刺般的灼痛与异样。
但最令她难忍的,并非这些。
而是这份彻底被剥夺掌控的状态。
她厌恶,却又无力摆脱......
忽然,门开了。
脚步声缓缓而来,不急不缓,却如擂鼓,一声声落在她心头。
凌霜华步入,轻声一唤:“璃儿,”
“你还是不够乖。”
她的语气平淡,却透着压迫。
白璃垂首咬紧唇瓣,没有出声,强忍着心底的羞辱与愤懑,不肯让自己露出一丝脆弱。
凌霜华走近,看着被吊在半空的小狐狸,淡淡叹了一声:“为什么总要想着逃离呢?”
“你应该知道,这种行为......会让我很不高兴。”
白璃垂眸,狐耳微颤,低声道:“我......只是想要自由。”
凌霜华闻言,神色不动,抬手轻捏住白璃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首视自己的双眸。
“若你一首听话,”她语气低沉,目光冷冽却藏着深深执念,“我又何尝不愿.....给你些许自由?”
那一瞬间,白璃几乎被她眼底那抹似火幽深的情绪吞噬,心口微颤,呼吸一滞。
“我禁锢你,”凌霜华缓缓靠近,声音柔得仿佛耳语,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不是为了惩罚,更不是为了羞辱。”
她的鼻尖擦过白璃额前湿润的发丝,语气低柔得如同梦呓:
“而是因为,你是我唯一......想永远留在身边的人。”
白璃怔住了,眼神一时复杂至极。
情绪在她心头翻涌,却难以言说。
然而下一刻,凌霜华的语气骤然转冷:
“但——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话音落下,她松开手指。
随即,从灵戒中取出一只黑檀小盒,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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