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成了丧家之犬。
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跟进酒吧,伺机找顾令薇求情。
又不知道怎么搞的,两个人纠缠闹开。
那男的疯了一样哭喊,抱着顾令薇不撒手,侍应生冲上来,掰都掰不开。
她瞥到一旁格子架上当摆件看的名贵红酒,也没多想,顺手就下去了。
那男的当场晕倒,一后脑的血。
现在想想,她可能也是喝多了。
要不然搁她清醒的时候,顶多帮忙叫几个侍应生过来,怎么会脏自己的手。
“要你管!”她扭头呛回去。
周叙白眸色发沉,周身气压骤降。
好一会儿,他讥诮扯唇,“不要我管是吧,行,调头,给她送回去。”
司机一脑门的汗,瞥向谭助。
谭助迟疑了下,冲他轻微摇头。
“我说调头,是没听见吗?”语气加重,声冷色厉。
司机慌得不行,只能刹车,调头。
裴莺手指蜷起,死死盯过去。
“我差点忘了,你坐过牢,己经有经验,又怎么会怕。”周叙白轻笑着移开视线。
他看向窗外,笑意缓慢褪尽,嘴角拉出一个讽刺又冷酷的弧度。
裴莺咬住下唇,眼眶渐渐憋红。
谁也没再开口。
空气仿佛被抽走,车厢内安静到极致,真空一样。
眼看快到警察局门口,司机后背出了一层汗,暗暗瞟向谭助。
谭助咽了口唾沫,冲他侧了下头。
车子开过去,擦着警察局过去了,绕了个圈,又上了回隐园的路。
周叙白什么也没说。
谭助松了口气,裴莺也暗松一口气。
到了隐园,车子停下。
周叙白一言不发地下了车,进到大厅。
裴莺坐在车上,烦躁地卷着头发。
十分钟后,她甩开头发,跺着脚下了车。
周叙白在喝水,看她进来,冷瞥一眼,又放下水杯,大步上了楼梯。
裴莺脸颊鼓起。
这回倒是没再磨蹭,跟了上去。
走廊没人,她想了想,抬步往书房去。
果然,周叙白正坐在沙发上,长腿垂放,姿态随意松散,然而看她的目光却锐利如刀。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