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白回来时,顾令薇己经离开。
吃过饭,天色黑透,佣人都自觉退到后面副楼。
周叙白搂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探索频道,雪山上。
大厅里只亮着壁灯,光线柔和。
“少跟她往来。”周叙白捉着她的手摩挲,突然说了句。
臻园来人,他自然晓得。
裴莺也没有奇怪。
只回:“她自己找上门的,又不是我主动的。”
说完又仰头看他,“哥哥,顾铖不是你朋友吗?怎么听你语气……”
有点嫌恶的意思。
她回想起白天顾令薇说的话。
她说:“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类人,没心没肺。”
“我们很适合做朋友,你觉得呢?”
她没理会。
她对交朋友,没什么兴趣。
周叙白嘴角扯了下,但也没有说更多。
只简短一句,“顾铖是顾铖,她是她。”
说完把人抱起来,往楼梯上走。
裴莺“呀”了一声,攀住他脖子,“吓死我了!”
周叙白笑。
裴莺恼怒地咬他。
“再咬,我松手了啊。”
裴莺立马攀紧,缩到他胸口。
进到主卧浴室,周叙白把人推到洗漱台边。
裴莺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五官是熟悉的,神情却是陌生的。
像水波在荡漾,完全迷失了本来面目。
……
这一晚,要么在浴室,要么在落地窗前,要么在沙发上,就是没在床上。
没多久,裴莺就软得不行,全靠周叙白长臂托着。
中间手机“嗡嗡嗡”地震动。
周叙白也没有理会。
裴莺更是迷离到压根没听到。
“想要什么情趣?”
“这种够吗?”
“还无聊吗?”
……
等到最后,裴莺哭着说够了,周叙白才笑着把人放到床上。
他靠在床头,把人搂进怀里,下巴微抬,喉结缓慢滚动平息着。
整个人有种抽了筋骨的慵懒。
过了许久,他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看了眼,眸光微顿。
洋楼那边打来的。
他回过去。
那边接的很快,“周先生,夫人听说林小姐的手受伤了,说,她说明天要去京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