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琴玉哪怕全程划水,也能轻轻松松成功撤离,自信心上来了还敢秀两把操作。
可赛场是另一番情况——这里没有弱者,即便有,前两局也早被淘汰出局。
后头遇上的全是硬茬,滕琴玉先前在训练赛里攒下的那点底气,瞬间就被碾得粉碎。
对枪完全对不过,速度也比对面要慢,甚至还出现好几次意外暴毙。
之前有一次就是因为滕琴玉暴毙导致他们这个小队跑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导致整个队伍所有人死在了里面。
但好在他们那把杀的人不少,虽然死在了里面,但还是靠杀人积分进入了下一场比赛。
之后的几把打的也很艰难,可以说全靠他们两个人打进决赛,滕琴玉基本上就是一个挂件,作用也就是逃跑的时候能封一条长烟,救人快上三秒。
而这一把也差不多,他们打的这么艰难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滕琴玉被另外一队给秒了。
孙永华刚要开口斥责滕琴玉这临阵脱逃的念头,可瞥见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后只能叹了口气。
虽说滕琴玉实力本就平平,在队里确实拖了后腿,但这比赛强度实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每次交锋,她都是队伍最显眼的突破口,对方总能精准地找到她这个软肋猛打。
这让他和何云泽的防守压力陡增,常常要分神护着她,精力被牵扯得厉害。
可是滕琴玉心里的煎熬比他们俩加起来还要重。
她清楚自己是短板,每一次失误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既怕拖累队友,又怕辜负信任,那份战战兢兢的焦虑,早己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如今眼看能带着大笔收益安全撤离,甚至有不小把握夺冠,她想规避风险的心思,倒也能理解。
可作为队长,孙永华绝不能妥协。
特别是这是比赛,而且是在世界资格赛上,他不能跑,也不敢跑!
“不行,破砖必须去!”
“可是……”滕琴玉急得声音发颤,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琴玉,没有可是。”孙永华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们撑到决赛多不容易?要是现在撤离确实有可能夺冠,但我们不能保证塔里面的队伍收获的物资比我们少,特别是巴别塔这个地方物资点可比我们外面肥多了,要是里面队伍正好出了红怎么办?对面物资比我们高怎么办?
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与其说我们是进去破砖,更不如说我们是要进去打架把最后一队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