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落在时廷之身上,最好禾绾绾能成功,让时廷之上瘾最好。
也更得他就盯着她。
忽然觉得这里闷得人难受,便转身离开。
时廷之看着容晚柔面色淡淡,并没有什么喜怒。
眉间一拢,忽然一股怒气在胸口腾起。
匆匆抱拳,“儿子公务缠身实在抽不开身,母亲见谅。”
“你……”
时老夫人刚欲拦下,时廷之己经步出鹤寿堂。
时老夫人摇摇头,又想起刚才儿子与容晚柔之间隐晦的一瞥,胸中紧绷着,眼神讳莫。
容晚柔刚走出鹤寿堂没多远,就被时廷之拽到园子一角。
桃桃看着被困在角落挣扎的容晚柔,抿了抿唇,只好走到一边替他们望风。
容晚柔吓得脸色苍白,不肯任他抱着,使劲儿推了推。
“你做什么?万一被发现……唔!”
时廷之极少这般不管不顾,可今日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竟将她困在不算隐蔽的角落里,就这样吻了上来。
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腰,似乎要将她的每一分气息都吞入腹中。
首到她口脂斑驳,才微微放开她,抽走她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唇,让自己的唇上留着她的茉莉香。
“禾绾绾是母亲带回来的,与我无干。”
容晚柔疑惑的瞧着他,眼底微晃,拂开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咬了咬唇。
“亦与我无干。”
“怎么无干?”
时廷之紧盯着容晚柔,眼中薄怒。
见她只是撇过头去不肯应答,胸口起伏得更厉害。
“你……”
按在她的腰后,让她贴在自己身上。
垂眸却见她羽睫微颤,胸中一紧,却舍不得对她发怒。
眉间狠狠一重,只好将她紧紧收进怀里,“自然是有千丝万缕的干系。”
容晚柔忍不住咬了咬唇,眸中微湿。
“时廷之,你知道的,你我之间没有以后。”
时廷之幽深的眸子一紧,更加用力的将她扣在怀里。
“我说有,便有!”
禾绾绾回到客房后,很快便收到了时廷之差人送来的首饰。
是一套镶嵌珍珠的鎏金头面,精巧得不像话。
“将军吩咐,今日多亏绾绾姑娘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两句,才不至于让气氛太僵,这是感谢姑娘的。”
“有劳。”
禾绾绾心中雀跃,急忙对着镜子戴上,左瞧瞧右照照,满意的不得了。
此番定是赢得了将军的好感,这东西名为感谢,实则……
禾绾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一热。
果然人靠衣装,只是区区一套首饰,便让她与那些娇贵的世家小姐也不差什么!
若是以后……
目光灼灼的盯着镜子,勾唇一笑。
她看见的可不是区区戴着一套首饰的自己,而是以后的贵不可言!
今日第一天回府,于情于理,与众人一起共用晚膳是躲不掉的。
容晚柔浅睡了一会儿刚打扮好,鹤寿堂便来人,请容晚柔往鹤寿堂去一趟。
老夫人找她?莫不是还要敲打?
容晚柔一愣,没再说什么,带着桃桃往鹤寿堂去。
二人到鹤寿堂时,其余人皆被遣了出去,堂上只余她和时老夫人。
容晚柔看着面前香气甚浓的茶汤,还有几碟异常精致的点心,眉间疑惑。
“这些小点是我在渚县时,闲来无事学的,你尝尝看。”
时老夫人看着容晚柔听话的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满意的点点头。
也不想与她绕弯子,开口道:“知子莫若母,我知道廷之对你有意思,但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