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这么一个,真的要倒大霉了。
王晓燕看公安没有再继续询问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就暗暗死的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以往的神态。
年轻公安“啪”的一拍桌子,桌上的水都晃上了几晃,“你还是老实交代,那天晚上迷晕裴景同的具体过程吧,还有具体的药物用量。”
“那个兽用的配种药,对人体伤害是极大。等裴景同明天的体检报告下来,你再想说就晚了,再判你个故意伤人罪,都是轻的。”
“我还是劝你,坦白从宽,不要让我对你上些手段。”
用量?
什么用量?
她哪里知道什么用量嘛!
手一抖,想起点什么?
脸上的表情有些龟裂,
那天,她的确下的量有些狠了...她这...不是怕没效果吗?
可谁知,那天裴景同进巷子的时,就己经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的,她是活生生把人拖到招待所的,他那个二弟都没起来,衣服也是她来脱的。
要不是人还有气,她都以为,真被她给药死了呢,买药的时候,她哪里知道不能下这么多?
卖她的人又没说!
要是出问题了,应该去找卖药的人吧!
还好第二天醒了后,没有什么异样,裴景同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头晕了几天,走路有些晃,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概都记不清了,他只是以为是酒喝多了造成的。
王晓燕转念一想,呵,他身体真出了问题才好呢。
这样就算裴博远不是他的亲儿子,应该也会把他养大的吧?
这毕竟,也是他们裴家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也没想到裴家的人这么快就发现了。
她本来还以为,还要再等上几年呢,他们从小都以为,这小孩只是长得比较像她罢了。
都说男孩长得像妈妈嘛,没啥可奇怪的。
但,要是这小孩再长长,长得就真的一点都不像裴家的人了,到时候孩子也长大了,事己成定局了,这裴家还能把这孩子赶出去不成?
“我下了半袋子,这人不是好着呢嘛,你们就别吓我了,哪里会出什么问题......”
王晓燕语出惊人,把在审讯室的这几个公安都下了一跳,拿着笔记录的同志,笔也没拿稳,掉到了桌子上。
半袋!乔成业听后都心有余悸,还好他外甥命大!
这是谋杀!这是赤裸裸的谋杀!
就是不知道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上次那个人还没有下这么大的量......
大概率裴景同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了?
公安同志又“啪”一下,很大声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这是要杀了裴景同吗?”
半袋!这是要吃死人的吧!
猪都不用吃这么多!
这把王晓燕吓了一跳,身体都抖了一下,这连续拍了几下桌子,她都不觉得审讯室可怕了。
她又冲对面翻了一个白眼,
“切,这不是没死吗?”
瞎说什么呢!
好像看着...也没什么病吧......
公安同志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他们己经知道了,换回刚刚的问题去,“那这孩子的生父是谁?”
这裴家给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总得知道这孩子的生父是谁吧?
莫不是王晓燕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就要再牵扯出一件案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