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温度,里面的谋算让她不敢多想。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一帆风顺,路先生的妻子身子好转了不少,路先生的精神也足起来了,一连选了好几个商铺,叮叮当当的开了起来,生意还算是不错。
至于月娘,请的的女先生没多久就请了辞。
无他,月娘着实聪明,举一反三,又敢提出一些大胆的假设。
那些遵循传统的夫子不肯教,欣赏月娘的又没有可教的了。
如此,谢若棠索性将找夫子的事儿交给了沈临璟。
瞧着日子像是步入了正轨,沈临璟那边也总算是就谢若棠进宫那次的事情有了眉目。
谢若棠想过许多,偏偏没想到竟然是慕城。
“我早就说过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时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
两人坐在酒楼的包厢中,沈临璟捧着谢若棠给倒的茶水义愤填膺,
“不就是一个经常欺负他的妹妹么?
用得着让他这样上心!
知道的是为了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了心上人!”
谢若棠没吭声,沈临璟也顿了顿,讪讪地放下杯子看向谢若棠,小心地问,
“不会真是我说的这样吧?”
谢若棠看了他一眼,无奈道:
“我虽然不喜欢这两人,但是一个女子的名声着实重要。
慕婉晴已经吃过名声的苦了,阿璟,你别告诉旁人。”
他们害她,她的确是恨不得亲手让这两个人身败名裂才是,但她一个女子,让另一个女子付出代价的原因,是她宣扬这些东西,她也只觉得不屑。
并非自己高尚,实在是,这个世道已经足够艰难,她又何必用这种方式让对方难堪?
沈临璟张了张嘴,颇为震惊,
“……我真就随口一说的。”
谢若棠垂下眼眸,暂时没有搭理沈临璟。
自己进宫那日,慕城在早朝散了以后就去御书房,以商议要事为主,同皇帝说了她“逼走”云初的事情。
而慕城之所至知晓,只是因为那日谢若楹在酒楼中约见了他,一番“诉苦”,叫本就怨恨自己的慕城得了机会。
“他在户部担任郎中一职,按道理说是没这个机会面圣的,阿璟可知晓他是如何有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