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棠冷笑,
“您觉得我是为何知道的?”
云初的眸光开始有些躲闪起来,心中却隐秘的开始欢喜,甚至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可高兴还没有两秒,谢若棠的声音就冷冷道:
“怕是让夫人失望了,这些流言没来得及传播,就被我拦截了。”
云初忽的抬头,谢若棠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
“你以为,只会让我备受羞辱,或者干脆离开京城,让你继续为谢若楹筹谋。
最差,就是舍弃我这个女儿。
反正也从未惦记过,就算是死了,你也只会庆幸还有一个孩子。
不过,夫人应当是不知道这些话传出去后什么后果吧?”
谢若棠一字一顿道:
“若是我的克星名声谣传出去,不仅仅是我,父亲,你,我,谢若楹,宛儿,扶月,崔管家……甚至是院子里的花草,都不会好过。
夫人再想做事情前,不如动动脑子,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云初冷汗涔涔,疯狂地咽着口水否认,
“你说这些有证据吗?”
“柳絮今日冒犯我,将她逐出府去时,她亲口说了这些,甚至将那人找了出来。”
谢若棠反问,
“夫人是觉得,我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敢来跟你对峙?”
她拍了拍手,门被打开,一个浑身被捆绑起来,眼睛蒙着布,嘴巴塞了东西的人被雀儿丢了进来。
雀儿将他嘴里的破布丢下,那人连忙求饶哭道:
“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儿,我就是拿钱办事!
是太傅府上的柳絮姑娘让我去散播些谣传而已,我真的是无辜的,我、我当时特意留了心眼儿,跟着柳絮姑娘到了太傅府的!”
云初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前黑了又黑,几欲晕死过去。
谢清榆颤抖着问道:
“……云初,你告诉我,这是真是假?”
云初并不说话。
谢若棠看向谢清榆,道:
“夫人身子不适,京城不适合养身。
京郊清修的寺庙很适合夫人,父亲即便是不为自己和府上的人考虑,也该为夫人着想,将人送去。”
云初迅速抬头不可置信,
“你、你想把我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