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
放开若楹,否则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谢若棠冷笑,
“您方才那一杯子要是砸在了我脸上,我就毁了容,最少得留疤。
就这,我才还了两巴掌,已经是仁慈了。
我进来时她颠倒黑白,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是另外的价格。”
雀儿很是干脆,
“小姐,几巴掌?”
不等谢若棠开口,云初就冲了上去想要护着谢若楹。
偏偏雀儿身形灵巧,真就像是枝头雀儿一般,提着谢若楹躲着云初。
眼见心爱的女儿被这般折腾,云初的眼泪哗哗流,声音也放了下来,
“……若棠,方才是我激动了些,你先放开若楹,她年纪小,被这样吓唬,定然是要病的。”
谢若楹被打得头晕眼花,两颊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让她脑子都有些迟钝了。
谢若棠掐了掐掌心,眼神却越发冰冷。
一定要如此偏心么?
上一世她怎么都没能等到云初的道歉,甚至在她死后,云初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揭过,高高兴兴的为谢若楹添嫁妆。
她以为,云初一辈子也不会对自己低头。
没想到,只要谢若楹在她手上,云初会这么害怕,就连认错也都变得没有那么要紧了。
真烦,比云初梗着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更烦。
谢若棠还是没忍住在谢若楹的腿上踢了一脚。
谢若楹瞬间疼得惊呼出声,眼泪顺着红肿的脸上往下滑去。
云初的心霎时间被高高提起,
“若楹!”
知道自己救不下来女儿,云初红着眼怒视谢若棠,
“你究竟要做什么?!”
“她污蔑我,我给一脚而已,很划算了。”
谢若棠冷哼一声坐下,道:
“且,该是我问问夫人,这么晚叫我过来做什么。”
一进门就闹这么多有的没的,还未进入正题。
谢若棠懒得去猜,单刀直入地问让云初怔了怔,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看向谢若棠的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和恶心,
“若楹的好友慕小姐今日在长街上突然发狂,如今清白尽失。
大夫查出来她喝了不干净的果酒,但慕小姐和若楹都说,只有你跟她喝了果酒。
是不是你给慕小姐下了毒?!”
“凭此就说是我做的?”
“你不要在这儿嬉皮笑脸!”
云初厉声道:
“若楹马上也要嫁人了,你得罪了平昌侯府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儿,毁了的何止你的名声?
你现在承认,我还能够保你一次,私底下去求慕小姐谅解。
若是你死不承认,这件事儿一旦曝光,你就只能够一根白绫了却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