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虽然人傲娇了点,但她曾经跟着港市的重岩大师学过调香,基础和天分都不差的!”
阮允棠惊住。
她刚刚看沈香香做基础活儿确实没出过错,但却没想到她说的师傅是重岩啊!
重岩手里有古印度传来的香药发酵法,在后世也只能从古籍残卷窥见零星记载。
茱莉娅瞧着她双眼放光,暗觉有戏,又开口:
“而浩思虽然调香没什么天分,但他……”
她卡壳半响,绞尽脑汁才说:
“听他哥说他大学学的机械工程,应当能帮你修修机器啥的!”
阮允棠皮笑肉不笑,“这么说确实挺有用的。”
茱莉娅忙不迭点头,又劝:
“棠棠,这也是为咱们事业着想啊,我看你挺会拿捏他们的,你要能把他们搞定,咱们厂指定能财源滚滚!”
阮允棠笑,“你现在居然还会用词语了?”
茱莉娅骄傲的扬起眉毛,“这不是为了跟棠棠交流的更好嘛……”
等阮允棠再出办公室,已经被茱莉娅莫名其妙哄答应了。
她按了按太阳穴,有些糟心。
不过谁让这工厂也有她一份呢。
回到调香室,一直到下班这两人没再回来过。
阮允棠暂时没管,直接拎起小包出了门。
石子路上依旧停着辆军绿色吉普车。
阮允棠上车后,低声开口:
“以后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搭村子里的车就好了。”
江屿白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青筋起伏。
“为什么?”他用余光盯着她,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表情。
可惜,阮允棠是埋着头的。
“你们训练挺忙的,没必要接送我,而且……”
江屿白眉头微微缓和,正要说“不忙”,只听她又继续道:
“而且我们又不是接送的关系。”
他眉心一沉,手指青筋骤然凸起。
半响,他反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阮允棠愣了愣,又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说表面关系。
“在院儿里演演就得了,在外面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