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害怕成这样。
但他却睡不着了。
最后他回房卷起铺盖,又在客厅沙发躺下。
第二天。
阮允棠打开房门,便见到了沙发上的人,她疑惑又惊讶。
而沙发上的人很快醒来,起身朝她看来时,眼眶下的乌青尤为明显。
“你……你怎么又到客厅睡了?”阮允棠垂下眼,小声问。
江屿白随便找了个借口,“房间有些闷。”
阮允棠没再多问,简单做了个早餐吃后,她犹豫的开了口:
“义务劳动还是我自己去吧。”
江屿白看着低垂着眉眼的女孩,眉头皱了下。
他发现自从早上醒来,阮允棠的眼神一直在躲避他。
“为什么?”他问。
阮允棠揪着裙边,看着逐渐褶皱的布料,低声说:
“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
她的话让江屿白眉头一松,心脏像被一只小手轻轻捏了一下。
“没关系,劳动也是休息。”
阮允棠劝道:“别,到时候大家都一个人,你一个男人跟来,指不定她们背后怎么说我娇气。”
闻言,江屿白蹙了蹙眉,也没再说非要去的事。
阮允棠这才松了口气,快速回房拿了布包,飞快出了门,全程没有看站在客厅中央的人一眼。
江屿白眼神暗了暗,原地站了五分钟,才抬步出了门。
而阮允棠一边往家属院菜地走,一边揉了揉红肿的眼。
她昨晚实在哭得太厉害了,后来直接进空间炼香了才压下那股情绪。
她刚刚生怕自己无意间又露出同情的眼神,才一直低着头。
昨晚梦中,小男孩刚过了两年不用流浪的日子,便在李奶奶断气的那一刻被赶出了家门。
还被冠上了克死李奶奶的煞星名号,在村里过上人人喊打的日子。
后来他只能被迫离开村子,四处流浪……
总结来说,江屿白前几十年真是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后面好不容易拼出一条血路,还得给男主当血包。
思及此,阮允棠做了个重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