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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脸色红润,春光满脸,脖子扎着丝巾,走姿怪异。
一看昨晚战况就很激烈啊。
不过也就最后一晚了。
阮允棠唇角勾起玩味的冷笑,刚移开眼神,便对上一双漆黑冷漠的眼。
对视片刻,阮允棠大大方方将江屿白扫视了一圈。
他身着笔挺白衬衫,领口第二颗纽扣松开半寸,透出冷白锁骨,袖口卷至小臂,手掌缠着暗纹绷带。
眉骨锋利如刀削,眼尾微垂的眼蒙着层冷雾,从楼上下来时,无端让人感到眼前一亮,又心生胆寒。
江屿白不是没发现楼下痴痴盯着自己的女孩,那眼神大胆又专注,脸上却没有丝毫羞怯。
他前世见过无数带有爱意的眼神,很清楚绝不是她这样的。
正在做笔录的沈为安看到他,噌的一下起身,“你居然还在我们家?”
江屿白长腿跨进客厅带起一道凌厉风影,没有丝毫局促的反问:“不能住?”
阮允棠看着沈为安憋屈到吃屎的表情,差点给他竖起个大拇指。
小说果然不能信,书中美强惨男配,实际好像只有美和强。
江屿白眼尾余光里,是女孩满脸幸灾乐祸的捂着嘴,想笑又怕发出声,活像个偷藏了坚果,却憋不住得意的松鼠。
另一边,沈为安想起一开始收了江屿白住宿费,心虚的干笑:“当然能住。”
接着,他又凑到公安耳边介绍了一番。
那名公安表情逐渐严肃,唤了江屿白过去做笔录。
阮允棠脸色微变,刚要过去,秦沁倏然拉住她的手,
“听说棠棠想通了,这是好事,不过你母亲专门给你留的首饰还是别随意送人吧,那都是我和你母亲专门为你留的后路啊。”
阮允棠顿步转头,望着她满脸忧思,忽然义正言辞道:
“送给何阿姨怎么是随意呢,她不仅是我婆母可还是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