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她捂着生疼的屁股,震惊又愤怒的瞪着阮允棠。
“你居然敢踹我!”
阮允棠笑眯眯捏了捏手腕,“你再不走,信不信我还敢揍你!”
阮茉莉吓的浑身一颤,咬着后槽牙退出屋外。
她前脚刚落地,房门就被人“嘭”的一声拍上。
屋内。
阮允棠走到桌边慢条斯理倒了两杯水,一杯推到对面。
江屿白垂眼望着水,嗓子干涸的厉害,却依旧淡淡移开眼神,看向对面人。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阮允棠说了半天话嗓子早就干冒烟了,一口灌下水,才疑惑问:“什么改变主意?”
江屿白视线落在她滚动的喉咙上,舔了舔干涩的唇,垂下眼,“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他声音冷的像冬日里漠河的朔风。
阮允棠骤然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药是我下的吧?”
“难道你想说不是你?”江屿白冷笑一声,漆黑的眼里尽是讽刺。
阮允棠僵了僵,拼命回想了半天却依旧想不起来是谁下的药。
不过那瓶下了药的酒的确是原主带上饭桌的。
江屿白将她神情尽收眼底,眼里讽意更甚。
不愧是一对儿,一个赛一个恶毒。
她和杨川简直天生一对。
阮允棠心思几转轮回,才小脸认真开口:
“不管你信不信,那药不是我下的,我脑子坏了吗给你下药,这不符合逻辑啊!”
原主这做法本就损人不利己,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也是阮允棠唯一能狡辩的点了。
江屿白抬眼,对上女孩水汪汪的狐狸眼,波光潋滟,满眼写着清纯无辜。
他默默在心里补了句“还一样的蠢,一个赛一个的把人当傻子忽悠。”
阮允棠也懒得解释了,慢悠悠又喝了杯水,说:“随你信不信,现在放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江屿白深幽的眼底划过暗光,平静等着她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