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又满眼惋惜的看着他的背影。
……
十圈负重训练对于他们来说虽是家常便饭,却也累得够呛。
江屿白在部队宿舍简单冲了个澡,套上干净衣服才往家属院走。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院门口围了一圈大婶,七嘴八舌说着什么。
“院儿里一直叮当响,估计那大小姐在发脾气吧!”
“那肯定的啊,估计等会儿就要走了!”
“这走就走,可别把院子给拆——”
说话的大婶在看到朝这边走来的男人,嘴里的话戛然而止,满脸尴尬的扯了扯左右的人。
一群人很快作鸟兽散。
江屿白眉眼沉沉的推开院子门,首先看见的便是屋门口堆成小山的东西。
他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推门。
推了两下还没推动。
想到门锁年久失修可能坏了,他先是唤了几声。
屋内还是没动静。
要么就是人走了,要么就是在跟他发脾气。
无论是哪种结果,江屿白脸色都沉了下来,掩着烦躁踹开门后,他眼神稍稍顿住。
原本灰扑扑的地面现在亮得反光,客厅空荡荡的却一尘不染。
他诧异的扫视一圈后,下意识走去两个卧室查看。
第一个卧室同样清扫干净了,床板明显被人擦过。
他眼里惊讶更甚,继续走向旁边房间,刚一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紧接着是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江屿白瞳孔骤缩,迅速关门转身。
可那一幕依旧盘旋在脑海里。
女孩慵懒的倚在木桶边,嫩白的胳膊轻搭在木桶边缘,湿发蜿蜒垂落在雪白肩头,她眼尾泛着水光。
像极了那一夜的梦!
江屿白脑子轰的一响,狠狠给了自己一拳,眼底压着浓浓的厌恶。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气冲冲的质问声。
“你进来干嘛不敲门啊!”
江屿白攥紧拳心,转过身时咬肌鼓起,“你觉得我没敲?”
他眉眼阴沉可怖,像敛着浓烈的怒意。
好像被看光的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