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继续道:“官家仁厚,不会强人所难。但若公主执意追究,或者宫中有人借题发挥...沈兄,你觉得仅凭救命之功,能抵消亵渎公主清誉之罪吗?那时,你面临的就不是尚公主,而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意思不言而喻——可能是牢狱,甚至更糟。
是啊,皇家颜面...在这个时代,这就是横亘在所有人头顶、不容触碰的天!
那一下,在冰冷的河水中是救命的无奈,在岸上,就成了无法辩驳的罪证。
除非...除非他变成驸马,那这污点反而成了佳话?
这逻辑荒谬绝伦,却又该死的符合这个时代的规则!
“公主年幼,心性未定。岂会同意?”沈瑜的声音带着复杂。
“今日她盛怒而来,羞愤居多。且看如何做才能最大程度保全皇家颜面,平息风波。”
狄谅点点头,“此事主要还是要看官家和苗娘子的意思,沈兄倒也不必多想。”
“秋闱嘛,还是要考的,万一官家没让你当驸马呢?还有个仕途可以走嘛。”
沈瑜点点头,毕竟赵徽柔虽说有些泼辣,但是美也是真的美。
自身前世没少看港台爱情剧,并不难看出赵徽柔现在应该处于对自己羞大于恨的阶段。
如果只是恨,早就将事情上报给皇上,现在自己坟头草都要长出来了。
关键的矛盾点就在于,驸马不可以干政这种事。
现在仁宗期间,宋朝与辽国倒是还在澶渊之盟的蜜月期,没什么战事。
跳的比较欢的是一旁的西夏。
来到了这个时间段,沈瑜要是不去打打西夏,那不是白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