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终于要浮出水面!林青槐一下子坐直起来,伸手拍了拍司徒聿的胳膊,眼神熠熠发亮,“今夜我们去砸春风楼的场子,谷雨你回府通知我爹也去。.k¢a′k¨a¢w~x¢.,c·o*m¢”
这种场合,她爹当和事佬最合适。
谷雨领命退下。
……
乌金西坠,上京城内比白日冷清了些,春风楼所在的胭脂大街却热闹非凡。
春风楼后院的一间厢房内,男人的身形掩在屏风后方,低沉沙哑的嗓音染着几分玩味,“如何。”
“那俩蠢货确实是从永安县来的,梨花春便出自他们家。半月前,两人在当地惹了祸,把知县的小舅子给打死了,因而跑来上京避风头。”来人回话,“两人此次出门,据说带了六万两银票,可宰。”
“去安排,看他们想要什么便给他们什么。”男人吹灭了蜡烛,唇角冷冷勾起。
反正都是要死的,送他们一程又何妨。
“是。”来人退下。
男人走到窗边站了会,走出厢房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离开。*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春风楼准时开门迎客。
林青槐和司徒聿是春风楼的熟客,进门便被请去三层最好的包厢,上的也是最好的茶水和糕点。
两人坐了一会,谷雨来回话,靖远侯的马车到了门外。
林青槐偏头和司徒聿交换了下眼神,暗暗等待今夜的选美开场。
和往日一样,两人花大价钱抢了花魁。
花魁进门,林青槐没了往日的耐性,抓着对方的胳膊便将人抱起来,压到屋内的软塌上。
司徒聿端着茶杯看戏,等着那花魁开始哭喊这才慢悠悠起身,挡住门,不让外边的护院和妈妈进来。
“嘭”的一声巨响,林青槐放开花魁将一旁的椅子踹翻,大声斥骂,“装什么贞洁烈女,小爷日日捧场,花的银子无数,抱你一下都这般反应,作给谁看呢。”
司徒聿听着外边有人喊‘侯爷’,勾了下唇角,挪开身子让外边的人进来。
第28章 027 那么小,他……应该感觉不出来……
房门一开, 靖远侯负手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个护卫。!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春风楼的七八个护院站在他们后面,膀大腰圆面上尽是横肉。
众人的目光落到林青槐身上, 尽是鄙夷之色。
“我不要活了。”被林青槐欺负的花魁, 捂着丝毫没露的胸口,低下头呜呜开始哭。
“这位公子, 春风楼里的姑娘是不卖身的,你怎可如此羞辱个姑娘家。”妈妈扑进去抱住花魁, 藏在袖子底下的手, 用力掐了一把姑娘的腰, 回头对上林青槐的目光, “咱春风楼的姑娘出身不高,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辱的。”
“我看这位小哥许是喝多了。”靖远侯看了眼自己面目陌生的女儿, 暗暗叹气,“瞧着年纪不大,年轻冲动一些并不是坏事。”
“草民见过侯爷, 草民确实是喝多了,可这花魁当真一般。”林青槐规矩行礼, 嘴上不饶人, “我瞧着, 还不如文奎堂掌柜的侄女好看。”
“那俩姑娘天姿国色, 倾国倾城。”司徒聿补了一句, 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到桌上, “多谢侯爷帮忙解围, 草民先把弟弟带回去,明夜再来赔罪。”
靖远侯黑着脸点头。
臭小子不会趁机占闺女的便宜吧?
虽闹了一场,但赔了银子又有靖远侯出面, 春风楼的妈妈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整个春风楼的客人都知晓了一件事——文奎堂掌柜的侄女,生的极美。
林青槐和司徒聿回飞鸿居换了衣裳,洗去易容,走暗门出去各自回府。
靖远侯先到家,林青槐一进门便被请去燕回轩。
她知道父亲担心,因而没瞒着,仔细将自己和司徒聿的计划说了一遍,连日的发现也细细说与他听。
“我再给你几个人。”林丞忧心忡忡,“你可千万不能有闪失。”
他就一个儿子和她这个宝贝女儿,小的那个还在夫人肚子里,不知男女。
“爹爹放心,女儿自有分寸。”林青槐失笑,“我不会让人伤了自己的。”
林丞不放心,又叮嘱了许久才放她回去。
女儿大了,主意多,管不住只能护着。
林青槐回揽梅阁睡到寅时,乘马车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