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影响,明里暗里的私吞百姓土地,我汴州府压下来的旧案,就高达五百多起,而你曹家就占据了三分之一,不除你曹家,我皇家就算让人家归还田地量产都站不直腰。御史台一句曹国舅家如何如何, 我就得哑口无言,所以,不论是为天下,还是为什么,你曹家,必死。这也是我曾经跟范瑶说过的一句话,猪总的养肥了才能杀,恰好,你曹家,现在熟透了,不是嘛。”
说到这,萧奕看了他一眼;“曹家已经成为了大羽一个巨大的毒瘤吸血虫,好歹这曹家中,还剩下你一个还能做到守护本心。带你妻儿离开吧,这是我最后一点的仁慈。”
曹家。
完了。
曹越看着那客厅门前依旧带着怨恨的父亲和老二一眼后掉下一滴眼泪。
他早就劝说过自己父亲二弟以及族人,曹家能有今日,那是陛下仁慈,切记不要过分的挑战皇权,可是父亲和族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年来,自认为有太后撑腰,根本就不闻不问。
现在,天塌地陷了。
如此速度,在加上黄袍和待会有可能塞进去通敌卖国的罪证,谁还敢救,那个又敢求情。
“带你妻儿老小去你院子里里面带着,那里,我不会管,而那院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我留给你一家今后生活所需吧。”
曹越嗯了声转身离开。
萧奕想了想又道;“放过你,是因为你并没有作恶,不然,你今日也难逃一死。”
曹越扭头看了萧奕,随后拱手对萧奕行了一个大礼,转身晃晃悠悠的离开,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保全自己妻儿老小了。
“王爷,那现在……”咱们该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