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嘚瑟的想转笔,无名指都压在笔杆上了,才想起手里捏的既不是圆珠笔也不是铅笔,她说,“别如何啊,你尽管考。”
别说这种高中水平的题了,你就是加上线代微积分概率论,她要是有一题做不出来,就拿沈蓉笙的狗头偿命!
毕竟死师侄女也不能死着她师姑啊。
做晚辈的,要懂得孝顺跟牺牲才行。
贵客见贺眠姿态轻狂,根本无所畏惧,倒是觉得这个年纪的孩子该当如此,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很欣赏。
若是年少不轻狂,少年无意气,那十几二十岁跟五十六十岁有何区别?朝廷又何须每三年都大费周章的选拔一群新鲜的年轻血液上来?
为的不就是这股不服输的劲吗。
贵客今年三十多岁,还算年轻,可心态却被淬炼的犹如五十岁的老者,轻易经不起丝毫波澜。
可今个她却被贺眠激起斗志,找到十几年前跟邹大学士做题厮杀时的感觉。
当年是邹大学士出题,她解题。
如今是自己出题,贺眠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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