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还好吧?”
“好什么好,我都快冻死了,阿嚏!”大伯揉了揉鼻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灰溜溜的跑了。
跑得真快……
庄毅有些无语,但没说什么。
山长边走路边道:“这第一场考完,第二场在两天后,这两天是留给考官阅卷的时间,后天的中午,就会发榜。”
“第一场通过的人会列在名单上,在名单上的人可以参加第二场,若是没有通过第一场,就可以回家了。”
“这两天可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庄毅认真听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愤怒的声音:“山长,学生要举报庄毅。”
回头一看,原来是和庄毅联名担保的书院学子。
“怎么啦?”山长问。
那学子愤怒的道:“据学生的朋友说,他到了号舍不是吃就是睡,用于作答的时间极少。”
山长一听是这么回事,就笑道:“每个人有自己的喜好,只要没有违反考场条例,就不要深究。”
“山长这是包庇!”那学子的脸涨得通红。
从镇上出发一路到县里,山长几乎把心思都花在庄毅身上,而庄毅很明显辜负了山长的期望。
在他们的眼中,山长的所作所为,不可理喻。
对此,山长只淡淡一笑:“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苦心。”
那学子恼怒到了极点,说出了让自己面红耳赤、惭愧一辈子的话:“此子朽木不可雕也!”
回到客栈,在山长的帮忙下,庄毅把东西放回房间。
山长便出去应酬。
庄毅则在换了身干净衣服后,到客栈点了丰盛的吃食——三菜一汤,加两个馒头。
正低头吃着,就听到四周传来嗤笑声,一抬头,发现他们对他又是摇头又是窃窃私语,还指指点点。
咋回事?
不会是我在号舍的事被传出去,让大伙误以为我是酒囊饭袋。
算了,庸人自扰。
庄毅毫不在意的吃着,就见大伯走过来。
“毅儿,你怎么能在考试的时候睡觉?”大伯拿出长辈的样子,“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这次回去,要好好反省。”
“大伯,你就认定我会回去?”庄毅微笑地问道。
大伯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