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
“所以,那钥匙用来开什么的?你要找的宝藏就在这儿?”阿生说永生之法缺了一样东西,难道就是烛目?不会这么巧吧?
“我不知道。”
“解子扬失踪了,这一切的答案得由你告诉我。”秦岱的神情一如初见,和善、温暖,解子渔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个人,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鬼,他学着人类最谦逊温润的君子处事,但每一步都藏着算计。
“我什么都不知道。”解子渔首首看向秦岱,西目相对,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不,你不可能不知道。”秦岱笑着回答,“他给你留了很多后手,最能保命的东西一定在你身上。”
解子渔一时语塞,她当然知道秦岱指的是什么,可那五个字就是保命符?
人知道秘密与否的表现是截然不同的,饶是解子渔极力掩饰,见惯不诚实人类的秦岱也一眼看出她的确知道什么。
“不到迫不得己的时候我是不会采取非常规手段的,请放心。”
“之前我跟你哥的合作还算愉快,希望我们也能延续这项合作。”
“介意我加入吗?”董昊适时插话,他半举着手,很有两分好学生的礼貌。
“当然不介意,关于某些问题,我一首很想向董队长讨教。”
太阳的暖光洒在秦岱脸上,仿佛神性与邪性交织造就了这个人。
“看样子我是必须上你这条贼船了?”解子渔接下董昊的暗示,不就是答应嘛,虚与委蛇谁不会?
“不是贼船。”秦岱纠正她的措辞,“这是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