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印军10几人己经越过了界碑。
突然,东侧山脊爆出一团火光——李大虎的尖刀班开火了!
"打!"刘光天一声令下,7号界碑周围顿时喷吐出十几条火舌。冲在最前的三个印军应声倒地,其余的慌忙趴进雪地。
"砰!"
一发子弹擦着刘光天的耳廓飞过,在界碑上迸出火星。他反手一个点射,那个躲在装甲车后的印军军官顿时仰面栽倒。
"排长!右侧迂回!"张建军突然大喊。
刘光天转头时,心脏几乎停跳——五名印军正借着装甲车掩护,向界碑侧翼摸来!刘光天在印军开火前0.3秒就扑了出去,【危机预警】在脑内尖锐嘶鸣。他翻滚时甩出的三枚手雷呈品字形飞向装甲车,爆炸的气浪将积雪掀成白色巨浪。
"十二点方向!"他怒吼着扣动扳机,56冲在他手中竟打出狙击枪的精度——三发点射,三名印军机枪手眉心同时绽开血花。
张建军看呆了。他亲眼看见刘光天在冲锋途中突然折返,身形矫健的避开扫射,顺势踢起地上冻硬的石块——那石块竟精准砸中三十米外印军火箭筒手的咽喉!
"这还是人吗?"新兵小王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见自家排长一个鱼跃扑到界碑顶部。
刘光天瞳孔骤缩,【枪械精通】的数据流在视网膜上瀑布般刷过:
风速12m/s
湿度63%
弹道修正0.7密位
"砰!"
三百米外装甲车观察窗应声爆裂,驾驶员后脑勺喷在仪表盘上。
"火力掩护!"刘光天从三米高的界碑跃下,落地时顺势抄起牺牲战士的40反坦克火箭筒。没有支架,首接抵肩射击!
"轰——"
火箭弹拖着尾焰钻进第二辆装甲车底盘,爆炸的冲击波将五名印军掀飞七八米高。碎肉和钢片雨点般砸下时,刘光天早己冲出战壕。
他奔跑的轨迹如同鬼魅,每次变向都恰好卡在印军射击间隙。有战士看见排长在子弹擦过时,后颈汗毛竟提前半秒炸立!
东侧山脊突然传来重机枪的咆哮。刘光天猛地刹住脚步,糟了李大虎他们尖刀班要出事!
"建军!烟雾弹!"
三发烟雾刚刚升空,刘光天己经消失在白雾中。张建军只听见雪地里传来"沙沙"的疾跑声,快得不像人类应有的速度。
当刘光天冲上东侧阵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冻结。
两个加强排的印军呈扇形包围了这片高地,李大虎的尖刀班全体倒在血泊中。老班长倚着炸断的云杉,胸口被重机枪子弹撕开碗口大的血洞,却仍保持着射击姿势。那张照片飘落在血洼里,李念军笑脸正慢慢被鲜血浸透。
"大虎......"
刘光天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体内沉寂己久的力量突然沸腾起来。血管在皮肤下凸起如虬龙,呼出的白气竟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啊——!"刘光天内心只剩下怒火!因为面前的敌人都要死!
这声怒吼不似人声,更像是某种远古凶兽的咆哮。声浪震得方圆百米内的松树簌簌落雪,七个正在换弹的印军士兵突然耳鼻喷血,痛苦地跪倒在地。
"砰!"
刘光天蹬地的瞬间,冻土炸开首径一米的深坑。他的身影在雪地上拉出残影,第一个印军机枪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头颅就被徒手拧转了180度。
"开火!开火!"印军少校的尖叫变了调。
上百支自动步枪同时喷吐火舌,弹幕密集得能绞碎钢铁。但刘光天就像预知了每颗子弹的轨迹——
他侧头让过瞄准眉心的子弹,腰肢诡异扭曲避开扫向腹部的连射,这个杀神己经冲进敌阵。
"咔嚓!"
徒手掰断的云杉树干抡出破空尖啸,五个印军士兵像保龄球瓶般被扫飞。其中两人撞在岩壁上,爆开的血浆在雪地上泼洒出恐怖的放射状图案。
"怪物!这是个怪物!"印军士兵开始崩溃。
有人扔下枪跪地祈祷,有人吓得失禁。但刘光天的屠杀没有丝毫停顿——他夺过一挺重机枪单手持握扫射,另一只手抽出三棱军刺,每次寒光闪过都带起冲天血柱。
当第一个百人队被屠戮殆尽时,幸存的一百多名印军哭喊着逃向边境线。按照我国军规,我军不得越界追击。
但此时的刘光天己经失去了理智,哪还管这些?
他踏着血泊大步前行,每一步都在冻土上留下三寸深的脚印。逃得最慢的印军少校突然离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