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弦卷空,双手攥紧,水珠沿着手套滴落在羊毛地毯上,打湿的痕迹由为清晰。
“你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对吗?”她终于将那句思考了快一周的话问出了口,声音比她自己想象中要平静许多,但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干涩,好像每个字都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弦卷空表情一滞,眸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