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贝齿轻咬下唇,指尖绞住衣角。
过了几秒,她终于是慢吞吞挪至老板椅的侧后方,纤纤玉手虚搭在对方衣服的肩线上。
弦卷空继续办公。
可是他能全身心投入工作,沙绫却没办法心无旁骛地给他按肩,纷乱的思绪如同被猫爪拨散的绒线团,在整间办公室里四处弹跳,游移的目光始终找不到安全的着陆点——
看向大门,总觉得有人要进来;看向桌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