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沈眉庄流产。¢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胤禛将所有牵连的奴才都关进了慎刑司,严刑拷打。
那些奴才嘴严的很,被打的奄奄一息,依旧咬死不认。
无人知道,下药的人是沈眉庄和甄嬛。
正所谓灯下黑,谁能想到沈眉庄会给自己下药呢?
就连华妃都吓得不轻。
她以为沈眉庄真的小产了。
只有曹琴默,她怀疑沈眉庄和甄嬛提前知道了她和华妃的算计,来了个将计就计。
只是最近圆明园风声紧,皇上忙着审犯人,她不敢冒头,只能每天战战兢兢的,祈求皇上不要查到她头上。
只可惜,有些时候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一日找不出下药之人,胤禛的心就一日不得安宁。
他自己还在圆明园住着呢。
凡是威胁到自身安全的事,他都会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想到甄嬛那日提起的刘太医,他想或许应该先从太医院入手。
那么多的红花,益母草,马齿苋,没有太医院的太医相帮,怎么可能出现在宴席上。
查来查去,最终查到了刘畚刘太医头上。
刘太医起初还抵死不认。
后来被抓进慎刑司,很是受了一番皮肉之苦,丢了半条命才招认。.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刘畚前脚招认,后脚就咬舌自尽了。
勤政殿,血滴子首领夏刈跪在地上禀报道:
“回皇上,刘畚招认了。”
胤禛沉着脸,问道:“是谁?”
夏刈:“是曹贵人。”
胤禛闭了闭眼,心中有股戾气翻涌。
他沉声道:“仔细说。”
夏刈回了声“嗻”,说道:“回皇上,刘畚招认,益母草和红花是曹贵人身边的音袖从他那里要来的。”
胤禛问道:“这么多伤胎的东西,太医院没有察觉到?”
夏刈:“刘畚说,益母草和红花是他从宫外偷偷带进来的,马齿苋是他从圆明园的田埂处采摘的。”
胤禛心中一惊,一个小小太医,居然能从外面带这么多药进来,这次是伤胎的,下次是不是就是砒霜,鹤顶红。
万一有人对他这个皇帝心生歹念……
想到这,胤禛脸色更加黑沉了,有一股山雨欲来的感觉。
他抬了抬眼,示意夏刈继续。
夏刈继续说道:“刘畚还招认,曹贵人在惠贵人怀孕期间,让他在惠贵人的安胎药里放一点紫茄花。”
胤禛:“紫茄花是何物?”
夏刈:“回皇上,紫茄花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是伤胎利器,只是刘太医怕被发现,每次放的很少。,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胤禛不解,“既然都在惠贵人的安胎药里放紫茄花了,为什么曹贵人会兵行险招,要在宴会上动手?”
夏刈:“许是放紫茄花效用太慢,怕中途出现波折。”
胤禛:“然后呢?”
夏刈:“后来,奴才从刘畚的住处找到了一千两银票。”
“票号是京城同安钱庄的。”
“这个钱庄背后的东家是年夫人娘家的二哥。”
胤禛听到这里,心中己经明了。
他还是不死心,想要听听,华妃还能做到何种程度。
夏刈接收到皇上的眼神,继续说道:
“刘畚的妻妾在一个月前,被人接到了京郊的庄子上。”
“奴才和刘家附近的邻居打听了一番,说是刘夫人娘家的侄子来接走的。”
“奴才顺着线索一路查到了富悦酒楼。”
“那个京郊的庄子……和京城富悦酒楼的东家是同一个人。”
“细查下来,富悦酒楼东家的舅母是年夫人的奶嬷嬷的丈夫。”
胤禛知道,查到这里,就不用再查下去了。
这件事,也就只能到这里了。
至于结果,多的是替罪羊为他分忧。
年羹尧一日不倒,华妃就动不得。
胤禛拨弄着手上的佛珠,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被一个奴才秧子压制的感觉。
只是,他刚登基根基前朝不稳,西北战事又吃紧。
而他因为柔则的事,得罪了武将。
如今,他能得用的武将只有年羹尧了。
赘婿·皇帝·胤禛为了稳住年羹尧,不得不隐而不发,替华妃瞒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