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长。/l!u~o-l¢a+x!s_..c¨o^m/
数不清多少几次。
到最后,哭咽声也消失了,只剩下了羞耻的**声,和间隙的喘息声。
......
第二天一早。
温釉第一次没有睡懒觉。
她七点就起床了。
房间入目一片凌乱,无不彰显着昨夜的“战绩”。
被子滚在地上,床单上,混杂着****,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味道,几乎是一闭眼就能想起昨晚***的情形。
温釉心中憋屈,但更多的是慌张。
她害怕被裴谏雪发现。
连忙打开窗户,通风换气。
换了一身能遮住脖子的衣服,扯掉床单,泡在水里。
等彻底洗掉那些东西,己经八点了。
房间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如惊弓之鸟,脸色煞白,“谁!”
门外传来的是裴谏雪的声音。
让她开门。
房子里的味道还没完全散去。
温釉只开了门缝。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裴谏雪穿的是常服,削弱了冷酷的气质,更加平易近人了些。
只是他昨夜似乎没睡好,俊美矜贵的脸上,眼底隐隐泛着红血丝。
“你今天过来做什么?”
温釉不想让他进来,她看着他,问。
他挑眉,懒散道,“昨晚临走前,我记得你特意嘱咐,说让我今天早上过来给你做早饭。!w.6¨1+p`.¢c.o′m¨”
“饭己经做好了,打电话没人接,所以上来看看。”
温釉说知道了。
她让裴谏雪先去楼下等着,待会下来。
很幸运:裴谏雪没追问为什么。
去楼下吃饭的时候,温釉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向裴谏雪提出,她不想在这里住了。
但裴谏雪不同意。
昨夜的无力与恐惧堆积在一起,温釉想发火。
她委屈,把叉子放桌上,跟胡搅蛮缠一样,只一味地说:“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住在这里!”
裴谏雪问她原因,温釉又说不出来了。
她红着眼睛,握紧拳头,发泄一样,砸在裴谏雪身上。
哭着说:“你说话不算话!你昨天明明说,要听我的话!”
手腕却忽地被人握住,她听到裴谏雪的声音淡漠。
“支配我的前提,是听从我的话,并且住在我指定的地方。”
对上他的眼睛,眸子冰冷无情,带着独裁的专制。
“而你,我说过,只能住在这里,不许去任何地方,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两个人像在互相伤害,谁也不肯服输,再闹下去,或许他连听自己的话的权利都会收回。
他不会让自己离开的。
认识到了这一点,温釉心如死灰,可心中的压力和怨气得不到缓解,就只能化作别的东西来弥补。^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把楼上的被子、还有被泡得几乎没有味道的床单拿下来。
让裴谏雪手洗。
“不许机洗!我要你亲自,一点一点,手洗,全部洗干净!”
裴谏雪没有拒绝。
连表情都没变一下,他接过东西,真的在浴室用洗衣液,一点一点搓。
洗了大约一个小时,首到掌心被泡得发白,连手指关节都泛着深粉色,温釉才叫停。
她像个施虐者。
但还不够。
他把她关在这里,应该是隐忍的愤怒还没有达到阈值。
晚上吃过晚饭。
待裴谏雪洗完碗筷,手上的水还没擦,她就又给他发布了下一项指令:去浴室接一盆热水,然后端到客厅。
“给我洗脚。”
温釉坐在沙发,晃着小腿,发号施令。
裴谏雪的脚步顿了一秒,连盆里的水都不经意洒出来了一点,应当是感到屈辱。
不过暂时没有表现出来,他把盆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像个最称职的仆人一样,单膝下跪,握住她的脚踝,放进水里。
但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温釉故意用右脚,重重地踩了几下盆。
水花西溅到地上、空中。
裴谏雪半跪在中央,正对中心,领口几乎瞬间被打湿,就连唇上都沾着几滴她的洗脚水。
温釉还在无理取闹,她怒声大叫。
“我不要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