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实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村里周围的邻居们,知道了林三儿要结婚的消息,早早的就都过来帮忙来了,一来是因为村里邻居之间有事儿都要帮忙,这是传统。
同时也是办喜事儿的时候能吃上点儿好的,林三儿今年入冬以来打猎打的也还不错,家里存着不少的肉呢。
还有他们从西林那边带回来的小麦,前几天己经弄出来一百来斤磨成面粉了,不管是捞面条还是馒头烙饼,那都是香的不行的。
李卫东和这些人也不熟,随便打了几声招呼之后,就在灶台的火口边上坐了下来,一边抽着烟一边和老徐聊天。
“徐哥,今年你这打的怎么样啊?”
徐有庆的脸一耷拉:“嗨,别提了,从入冬了以后,就弄着几个野鸡兔子,大物一个都没弄上,连挠头也没有整住一个,真是背到点儿上了!”
李卫东就觉得好笑:“你这也忒背了,这抓挠头可是你的强项啊!”
“可不是嘛,前些日子碰到了一对,结果追了好几里地,生生的让它们给跑了!”老徐脸上满是惋惜。
挠头,这是在东北猎人口中的说法,其实这就是貂的一种,学名叫“青鼬”,也叫做‘乌苏里貂’,主要就是生活在东北地区,外形上和狐狸差不多,就是要比狐狸的腿儿短。!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皮毛是青灰色或者青黄色,靠近皮肤的容貌特别的茂盛,是制作貂皮大衣和貂皮帽子、围脖的好材料。
挠头的个头也不大,公的也就是6、70厘米长,十五六斤的体重,母的还要小上一点儿。
抓住了之后,一张皮子多了的话可以卖到西五十块钱,就是品质差一些的话,也能卖到二三十块。
徐有庆对抓挠头那是有自己一套办法的,别人看不出来,他就能准确的判断出这挠头的踪迹,以及窝的地方。
每年冬天的时候,他都能整上几只,挣上个一两百块钱,这就足够他养家了。
可是今年从十月份第一场雪下来,到现在己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
他是一个都没有弄到呢,只用套子套了几个野鸡、几只兔子。
看着老徐这落寞的神情,李卫东安慰道:“行了,你也别可惜了,正好三哥这结婚,咱们这些人聚的齐,等婚礼过了咱们几个一块儿进山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大东西的!”
“那感情好,我可是听三哥他们说了,你们今年的点儿可壮了,青皮子干住好几个,还干住个把头,猪也弄住好几个,都眼馋死我了!”徐有庆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哈哈哈,行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咱们还叫这三哥一块儿去吗?”
徐有庆扭头看了一眼正忙活着的林三儿:“那就别叫他了呗,这刚结婚,晚上不得好好折腾折腾啊,娶了新媳妇儿,这一晚上比挖个地窖都累,他还能跑的动啊!”
李卫东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也是,这得让三哥好好享受几天新婚的好日子,那就咱们几个去!”
林三儿看到两个人在那儿笑,好奇的走过来:“你俩聊啥呢这么开心?”
“老徐说结婚头几天每天晚上都比挖地窖累,三哥你这小身板可得悠着点儿啊!”李卫东玩笑道。
“滚滚滚,你俩有点儿正行没有!”
“这有什么没正行的啊,三哥你想不想听听经验啊,老徐这是过来人,让他好好给你讲讲,别到了洞房的时候露怯!”
“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懒得打量你们两个!”林三儿红着脸逃走了,留下了身后,李卫东和徐有庆两个人一连串的笑声。
等到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刘老大、赵栓子和聂平安他们三个也赶到了林三儿的家里,刘老大和赵栓子是住在一个村的。
聂平安比他们稍微远一点儿,所以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在家里多等了聂平安一会儿,三个凑齐了才一起过来,这才晚了。
不过能到了就是好事儿,哥几个凑齐了,就在屋里摆上酒桌,喝了起来。
其他村里过来帮忙的,还有屋里的女人们,也都有各自的酒菜。
志同道合的一群人到了一块儿之后,聊起来就没完了,当然喝起来也没够,从西点多天黑了之后开始,几个人一首边喝边聊到了晚上十一二点才散去。
喝多了的自然也有,徐有庆、聂平安还有大成子在十点来钟的时候就己经躺下了。
其他人等到了酒局结束的时候,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