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很为难,“姨母,我真的已经尽力了,皇上不允许贵妃与娘家人接触,我也没法子啊。+山~捌*墈.书`惘* ′首^发`”
此言一出,国公夫人更激动,又是一拳头砸下去,“昭昭可是你的亲表妹,你们两个一块长大,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在宫里受苦?”
杨青胸痛,“……”
不是……难道姨母眼下不应该多关心姨父与表哥的事么?
昭昭在后宫能受什么委屈?!
这时,杨青看向了他的长姐,也就是镇国公府的少夫人。
杨、苏两家本就是姻亲,然后又亲上加亲,杨芸三年前就嫁给了国公府的嫡长子---苏赞。
杨芸对杨青步步紧逼,“我就问你,外面谣传有关你姐夫.叛.国.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国公府的女人都太可怕了,杨青一手捂着胸,“长姐,这事我真的不能说啊!皇上不允许我妄言。”
杨芸也一拳头打了过来,杨青欲哭无泪。
杨芸愤愤然,“皇上!皇上!你一天到晚,眼里就只有皇上!昭昭的事你不管,你姐夫的事你也不管,你至今为止,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管!你干脆就和皇上过日子去吧!”
杨青双腿陡然一软,真想跪下了。!精\武-小!说*王~ ′首?发\
姑奶奶们啊,饶了他吧。
他也就是一个皇上跟前的御前侍卫……
他怎么能和皇上一起过呢!
杨青很是沮丧,每次来镇国公府,他的身体以及灵魂,都要受到一次暴击。
“姨母、长姐,我会尽力而为,我先走了,皇上还有事交代。”杨青求生欲很强,镇国公府他是待不下去了。
*
杨青从镇国公府出来,从朱雀大街路过,直接入宫面圣。
他骑着一匹踏雪宝马,速度均匀的走在长街上,在大魏,当街纵马闹事,是要坐牢的。
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突然传来动静,两边的百姓四处逃窜,喧闹叫嚷声不绝。
“让开让开!统统给我让开!”
“快跑,马疯了!”
杨青立刻警觉,作为一位身手敏捷、心怀慈悲的御前侍卫,第一反应就是制服前面的疯马。_x¢i\a·o_s/h_u/o?g*u.a′i`.!n~e`t\
与生俱来的正义感使得杨青没有多想,他跳下马背,直奔数丈开外,就在那匹疯狂的枣红马从他头顶跳跃而过时,他纵身拉住了缰绳,单臂用力,制止了疯马继续往前狂奔。
而与此同时,枣红马上的女子,恰在这时掉了下去。
她一声惊动天地的惨叫声未落,就被杨青给接住了。
杨青接住她的一瞬间,脑子里一阵万马奔腾的躁动声,此生最后悔的一桩事……莫过于此。
白温颜以为自己要摔惨了,不成想会看见自己的梦中情郎,她的惊呼声戛然而止,眼中的恐惧立刻被爱慕之情所代替,“杨郎,你救了我!”
不!我没有!我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青长臂一用力,推开白温颜的同时,也让她自己站稳了脚。
杨青面色铁青,立即查看枣红马,就在这畜生的脖颈上发现了一根银针,鲜血溢出,是刚被人刺进去的。
杨青看了看银针,又看了看白温颜,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就仿佛是有人知道他会路经此地,然后又算准了时间和路程,故意惊动了白温颜的马匹。
“……!!!”谁他么如此陷害他?!
杨青转身要走,白温颜双手捂着跳动不安的心脏,在他身后大喊,“杨郎,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所有人都看见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杨青腿一软,又想跪了。
不,都是幻觉!
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要速速入宫,去见见皇上那张冷峻无温的脸,好让自己清醒清醒。
*
勤政殿。
一穿着侍卫锦缎的男子悄然上前,行至龙案前,对司马慎炎,道:“皇上,事情已经办妥,杨青估计这次能够顺利成为相府的女婿。”
易剑有点幸灾乐祸。
他和杨青都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五岁起就陪着司马慎炎读书,但他始终不及杨青受器重。
现在看来,太受器重,也未必是一桩好事。
司马慎炎淡淡一笑。
左忠上前道:“皇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