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阿奴说上火了,娄玄毅都要被气笑了。¨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你就这点能耐!”
也就只有钱的事情能让她上火。
“世子,你看你这话说的,那多大一笔钱呢,搁谁不得上火呀!”
自从世子给赏银之后,哪个月都能赚个五两六两的,这一下子都没有了,能不上火吗。
顺子念书需要钱,这眼瞅着就要入冬了,家里人的棉衣棉被还没有呢。
这要都备齐的话,又是一大笔银子,也不晓得手里这六两银子够不够的。
“那你家不还有你爹赚钱的吗,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来养吧!”娄玄毅也放下了筷子。
孝顺爹娘是好事,可也不能把家里所有的担子都揽在身上。
而且他爹也是能赚钱的,也不是说非指着她的。
“我爹赚的钱还得买粮食呢,哪够一大家子花的!”阿奴还是撅着嘴。
虽说爹如今能赚一些钱了,可家里的花销也大了,光是二顺念书这块就得老费银子了。
若是她不帮衬,家里咋可能够呢。
“就你最能耐!”娄玄毅又拿起了筷子。
懒得和她说话,听她说话来气。
“不能耐能行吗!家里等着用钱呢!”阿奴也拿起了筷子。
跟世子这种有钱人说了也白费,她是不会明白的。¥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一想起往后都不会有赏银了,这心里就堵得要命,哪里还能再吃得下去饭。
舀了两勺汤放到了碗里,三两口就灌进了肚子。
“我吃完了,世子你慢慢吃吧!”转身走了出去。
本想回自己屋子的,可一想起一会儿还得给世子打洗漱水,还是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就是心里堵的厉害,不断唉声叹气的。
“……”娄玄毅。
本想气气这丫头的,结果自己还惹了一肚子气,这下也连食欲都没有了。
瞧着那丫头在外面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常平走了出去。
“老哎呀哎呀干啥?好像出了多大事儿似的。”来到跟前坐了下来。
“这事还小吗!”阿奴撅着嘴。
这事对她来说,那可是天大的事儿了,看着常平大哥,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常平大哥,你晓得棉花多少钱一斤吗?”
“你问这个干啥?”
“我爹娘他们的被子和棉衣都是草絮的,我想今年给他们都换成棉花的。
省得他们手脚冻出冻疮了,到春天啥时候都不愿好。”
每年他们穿的都是草絮做的棉衣,瞅着挺厚实的,其实一点儿也不保暖。-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在外面就得一首干活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就老冷了。
如今她手里有了一些存银,就想着给爹娘他们都换成棉花的,也能少遭不少罪。
“草……草絮的!”常平愣住了。
尽管知晓阿奴家的日子难过,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困难,连棉衣和被子都不是棉花的。
冬天那可是嘎嘎的冷,真不知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嗯,你晓得哪里卖的棉花便宜吗?”阿奴眼巴巴的望着常平。
常平大哥经常接触丝绸一类的,想来也应该能知晓哪里的棉花便宜。
“那成,我有空给你打听打听。”常平的鼻子有点酸。
难怪这丫头一门心思的赚钱,家里也真是太穷了。
“常平大哥,你就帮我问那种最便宜的就成,我手里就六两多银子,太贵了我买不起的。”
本来还想着买点好棉花,就算钱不够的话,下个月还会赚的。
如今看来,那只能是幻想了,往后也别寻思能赚那么多钱了。
“额……好。”常平点头。
又看了一眼娄玄毅的屋子,世子也真是的,把这丫头都难为成啥样了。
瞧着小林子撤桌子了,起身去了厨房,打了一盆水,来到娄玄毅的屋子。
“世子,该洗脚了。”来到跟前蹲下。
将娄玄毅的脚抬了起来,帮他脱掉了鞋子和袜子,摁到水里开始洗了起来。
瞧着这丫头一句话也不说,娄玄毅也没说话。
想起方才听她在外面说的那些话,心里有点后悔了。
“……”
若不是她家里那么穷,她也不会那么看重钱的,不那么说好了。
阿奴并不知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