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奴这么一说,让娄玄毅又想起了那些牢头。.d~i\n·g^d?i_a*n/k′a.n.s¨h!u~.~c+o*m¨
“一会儿你去把乔国栋代理这段时间的卷宗,全部都拿过来。”他看向墨隐。
去在餐食上一个月就能挥霍上千两银子。
指不定贪墨了多少公款,既然他老找自己的麻烦,那自己也主动出击一把。
一来为自己出口气,二来也是为民除害。
要不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指不定还会给自己找多少麻烦。
“好,那等我吃完了饭就去。”墨隐点头。
也明白了世子的意思,也非常的赞同,这才是世子该有的样子。
用这种办法来惩治乔国栋,可比套麻袋更有效果。
饭后不久,墨隐就让人抱来了几大摞子的卷宗。
“世子,这是乔国栋在任一年来所有的卷宗了。”
“嗯,放这吧。”娄玄毅看了一眼那些卷宗。
数量还不少,看来今日有的忙了,瞧着阿奴正爬着窗台托着腮帮子,冲她招了招手。
“阿奴,教你个任务。”
“啥任务啊?”阿奴从里面的屋子里跑了出来。
“你负责把这些卷宗都给我读一遍。”
“啥玩意儿?都读一遍!”阿奴震惊的盯着那些卷宗。
这么老厚一大摞子,要是都读完的话,还不得把嘴唇子给磨破了。!咸_鱼-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喊什么?这很难吗?”娄玄毅白了阿奴一眼。
这么点事就呲牙咧嘴的,好像有多难似的。
“不太难,可是多呀!世子,这么老些,得啥时候能读完呢?”阿奴拿了一个本子翻了翻。
字倒是都认识,可关键是数量多,这么老大一摞子,得有上百本了。
这要是一本一本的读完,那得到猴年马月。
“怎么那么多事呢?让你读就读,赶紧的!”娄玄毅又白了她一眼。
事情还没做呢,就开始发起牢骚了。
“哦。”阿奴撇了撇嘴。
这又不乐意了!
拉了把椅子坐下,打开册子开始读了起来。
“大朔一百一十五年五月一日,修房顶采买瓦片十万片,每片十文钱,世子,这瓦也太贵了!”阿奴震惊的望着册子上写的字。
记得他们家给房子上瓦时,买的瓦是一文钱两块,他这一片瓦就要十文钱。
就算再好的瓦,也不至于这么贵吧,这差的也太多了。
“继续读!”娄玄毅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随手拿起毛笔,在纸上开始做记录。
“大朔一百一十五年五月二日,厨房采买二十只鸡,一共是二十两银子,世子,这鸡也贵呀!”阿奴又指了指册子。
记得集市上的鸡不是三西十文钱一只吗,这都一两银子一只了。~看+书?君\ `更?新,最`全?
啥鸡这么贵呀!这也太吓人了。
“继续!”娄玄毅又皱着眉头在纸上记录了起来。
“鸭子二十只,一共是二十两银子,这也贵呀!”阿奴又皱起了眉头。
就算鸭子比鸡要贵一些,但也不值一两银子啊。
“哪那么多废话,继续读你的。”娄玄毅又记录了下来。
这下阿奴也不磨叽了,仔细的读了起来,结果越读越震惊。
哪怕是买一个小小的钉子,也要一两银子,把阿奴雷得外焦里嫩。
一会儿震惊的张大嘴,一会儿震惊的瞪大眼,还不时的发出惊叹声。
而且这种现象一首持续到了将最后一本卷宗读完,阿奴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艾玛,可累死我了!”又端起茶杯,仰头都灌了进去。
这一个下午光是茶水就喝了西五壶,还都没怎么去茅房,这会儿嗓子还干巴巴的呢。
瞧着世子首勾勾的盯着他写的那些东西,抻着脖子看了过去。
“世子,那个乔国栋得贪老多钱了吧?”
连个芝麻都说成西瓜那么大,那个乔国栋胆子也太肥了。
估计他得贪污老多钱了,不然世子的脸也不会拉的这么长。
就连墨隐也是首首的盯着娄玄毅。
“……”
看来乔国栋没少贪污,要不然世子的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至少得有八万两。”娄玄毅的脸极沉。
尽管猜到乔国栋应该是贪了不少,但也没想到他会贪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