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费银子,阿奴心里就没有底了。?k!e~k`a+n/s\h?u~.·c¢o`m?
“那得多少银子啊?”
她如今只有十五两多,还想留给爹娘他们呢!
“其实也不是太多,一副五两银子,你暂时吃三副就行。”薛神医一脸严肃的扯着谎。
三副药正好把这丫头的家底儿给端了。
“那么多!”阿奴傻眼了。
一副药就五两银子,这也太贵了,要是吃三副药,那自己的钱就没了。
要是能把病治好还成,若是治不好的话,那岂不是人财两空,也没钱给爹和娘他们了。
可若是不买的话,还有点不甘心,毕竟她还想搏一把。
“我觉得这药你还是先不要买了,毕竟己经上了药,若是明日不好的话,再过来买也不迟。”
娄玄毅瞪了薛神医一眼。
这丫头对钱极为看重,若是真把那十五两银子给骗走了,她即便病好了也得上一股大火。
搞不好哭上几日都是有可能的,没事老吓唬她干什么。
“……”薛神医挑了挑眉。
哟呵!这就心疼上了!
这小子竟然这么护着这丫头,看来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不多。
“也成,那我就等一日看看再说。”阿奴失落的点了点头。
毕竟那可是十五两银子呢,那就等一日再说,就像世子说的。+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没准她这病就好了,到时候钱就省下了。
“嗯。”娄玄毅点头,又看向了薛神医。
“那个彼岸莲铲掉就可以了吗?”
既然那花的毒性那么大,不知是不是只铲掉就可以了。
“铲掉就行,为了避免府中有人吸食毒性过多,最好栽上朝霞红,可以化解彼岸魂的毒性。”
“好,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回去了。”娄玄毅点头。
正要走出屋子,就见阿奴还在那站着。
“怎么不走?”
“墨隐,你扶我一下呗!”阿奴的手伸向了墨隐,把墨隐看的一愣。
“你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让他扶呢?就连娄玄毅也皱着眉头看着她。
“我这腿有点不大好使了!”阿奴试着往前挪了挪步子。
不但没有力气了,感觉还有点抖似的。
“……”娄玄毅。
这是害怕了!
怂货!竟然吓成这个样子。
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扯着就往外走。
来到了院子里,正要拦住她的腰,就被阿奴给拦住了。
“世子,等一下。”
“又怎么了?”
“世子,您不是说中了毒不能轻易用内功吗?这回去就得麻烦您了。¨零^点·看^书¨ +追^最\新/章!节~”
来时虽然是世子揽着她,但自己也是用了轻功的,如今她身上都中毒了。
万一动用内功,毒素会扩散的很快的,得跟世子说一声,不能再用内功了。
免得毒素发作,那死的可就更快了。
“……”娄玄毅狠狠的瞪了薛神医一眼。
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但也没说什么,伸手揽住了阿奴的腰,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正要运用轻功离开,就见薛神医站在门口笑的前仰后合的,脸登时就沉了下来。
“这个月的酒停了。”
话音一落,就腾空而起,眨眼间没了踪影。
“好你个臭小子!是不想跟我处了!”薛神医气的跳脚。
指着娄玄逸离开的背影大骂,胡子都要气翘起来了。
这臭小子竟敢停他的酒,那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
但骂着骂着,又咧着嘴笑了。
这么在乎那丫头,看来是把人家放在心里了。
娄玄毅抱着阿奴回到了院子,见长平正在门口来回的踱步。
“这是怎么了?”
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这是又被抱回来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常平大哥,我要死了,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气你了。”
阿奴双脚一落地,就赶忙扶住了大门,生怕不扶就要倒了似的。
等她死了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气常平大哥了,他再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受伤了。
“你这到底是咋了?”常平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也没看到她哪儿受伤,不知为何说这话,还小心翼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