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已经暗了,阿奴回去时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世子屋里的灯是亮着的,看来应该没被别人发现。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点燃了油灯才发现自己的手破了。
“……”
一定是打张三那犊子的时不小心给弄伤了。
正想着,门就被敲响了。
“阿奴!”
“唉,来了!”
一打开门,见常平正闭目合眼的在那站着。
“常平大哥,啥事儿?”
“阿奴,之前世子就让我问你在王妃那有没有受伤,若是伤了的话,就给你送些伤药来,
我忙就把这事忘了,才想起来,你若是伤了的话,自己就擦点药吧!”
常平把手里的小篮子递了过去,而后打着哈欠走了。
瞧着里面的瓶瓶罐罐,阿奴面色一喜。
“谢谢常平大哥!”
真是瞌睡了有枕头,正好可以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
见阿奴回了屋子,常平这才转身进了娄玄毅的房间。
“世子,药已经送过去了。”
“嗯。”娄玄毅点头。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拿起毛笔写了一封信,递到了墨隐手里。
“把这封信交到父王手里。”
如今正值初夏,新粮还要等数月才能收割。/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以北疆的国力,相信他们的军粮坚持不了太久。
父王只需按兵不动,北疆大军很快就要耗不起了,到时便可自动退军。
“是。”墨隐接过信件走了出去。
次日一早,阿奴一睁开眼睛就龇牙咧嘴的。
“哎妈呀!”咬着牙坐了起来。
这浑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身上的肉都不敢碰了,应该是昨日练狠了。
看了一眼外面,估摸着世子也应该起了,咬着牙穿上的鞋。
简单的洗漱完走出了屋子,等来到练功场时,果然见世子已经坐在那里了。
“世子!”
“嗯,继续吧。”娄玄毅扫了她一眼。
还行,昨日折腾到了那么晚,竟然也起来了。
“是。”阿奴挺了挺身子。
双腿与肩宽,身体屈膝下沉,腿上顿时传来一股子要命的疼,眉头也不受控制的皱了一下。
太特么的疼了!一定是昨日练的。
但也没说什么,咬着牙蹲了下去,不但没有偷懒,比昨日蹲的又标准了些。
看着这丫头马步蹲的这么标准,娄玄毅还挺意外的。
“……”
本以为昨日训练强度那么大,今日一定会为周身找各种理由偷懒的。?j_w¢x*s?.^o¢r*g^
是真没想到不但没偷懒,比昨日还要更认真一些。
阿奴压根就没打算偷懒,经过昨晚的事情,让她深刻的意识到,必须得抓紧赚钱了。
要不然再发生昨晚那种事情,不但家里拿不出钱来,那爹和娘他们也得跟着挨饿。
因此她一定要好好练功,把这二十个铜板赚到手,才能保证爹娘他们不挨饿。
再一个她也发现了这练功的好处,尽管昨日才练了一次,但揍张三他们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因此她一定要好好学,虽然不敢说能像墨隐那么厉害,但比现在肯定强多了。
日后若是再有人敢欺负爹娘他们,到时候揍他们就更不费劲了。
心里想的是挺好,但扎马步毕竟是很消耗体力的,扎了将近两刻钟后,这腿就又开始突突了。
但凭借她顽强的毅力,仍旧是咬着牙挺着,可这不是说挺就能挺得住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腿抖的也越来越厉害,但一想起家里正缺钱,又咬了咬后槽牙。
挺着!
结果刚稳住了没多久,这腿就又开始突突了,只感觉下一秒又要坚持不住了,气得她大喊一声。
“啊~~~”
她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把二十个铜板赚到手了。
“卧操!”常平吓得一得瑟,不满的瞪着她。
“你喊啥呀!”
蹲的老老实实的,突然间就跟诈尸似的,差点没把他尿给吓出来。
“我给自己打气不行吗!”
“那你能不能先给个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