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李月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那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也就是他三哥和赵大牛那两个蠢货,把那个女人当个宝。
按照李月的尿性,指不定这个时候还想着什么办法,把那两张存折弄到手呢。
提到李月,苏老太也很不满意,她那么优秀的儿子,凭什么娶那么个寡妇,还是个带着孩子的破鞋,她儿子可是营长,能值得更好的。
虽然她对那个长得就像狐狸精样的老三媳妇也不满意,但与李月相比,还是死去的老三媳妇更顺眼一些。
苏老头又磕了磕手中的烟斗,总结道:
“不管是谁写的这封信,从信上的内容看应该没有恶意,我估摸着应该是那个什么团长家里人写的,不想白养那个孩子了,又不知道碍于什么面子,不好跟老三说。”
“爹说的有道理,现在这个年月,谁家愿意多养一个孩子。”苏老四很佩服地看了一眼他爹,还是他爹看事情透彻。
老四媳妇见这事说完了,她又开口爆出了另外一件事。
“爹娘,我今天在学校里无意间听到村长家的孙子说,李婶和李耀祖开了去部队探亲的介绍信。”
“什么?那个杀千刀的去部队找老三做什么!”苏老太的声音尖锐又愤怒。
要说苏老太整个村子里最恨谁,除了李月她娘李大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李大花除了在她面前连个屁也不敢放外,可这个老货,竟然依仗着她儿子营长的身份,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甚至连欺负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可算是威风极了。
以前是仗着赵大牛,赵大牛牺牲后,现在又仗着她营长儿子的势耀武扬威。
赵大牛活着的时候,她们两个还干过一仗,因为她儿子多,所以打的李大花哭爹喊娘,自那以后,李大花看见她都躲着走。
苏老大看了他娘一眼,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说了句:“我听说,李耀祖看上了镇上一个姑娘,那姑娘家要八十块钱的彩礼,外加一台缝纫机或者手表。”
苏老太那双浑浊的眼睛一瞪,蒲扇也不摇了,眼神如刀,恶狠狠道:
“他们是去找老三要钱了?!”
她就说,李家的那个女儿要不得,偏偏头铁的老三非得看着人家寡妇香,她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好了,沾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