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把两张存折的事情告诉了李母与弟弟。-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李母眼神贪婪。
李耀祖双眼放光。
两张存折,加起来可是有近六千多块钱呢。
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李月看了眼她娘和弟弟的反应,忍不住泼冷水道:
“娘,耀祖,那两张存折可是在浅浅手里,俊峰本来还想着等孩子玩够了再要回来,可不等要回来呢,俊峰就出紧急任务了。”
李母急了眼,就像到嘴的肥肉马上飞了似的,伸手使劲拽着李月的胳膊,迫不及待道:
“小月呀,那个赔钱货住在哪个房间,你带着我去看看,那个丫头片子那么小,存折肯定被她藏起来了,我们只要在她屋里找找,肯定能找到的。”
李耀祖也一脸兴奋地拉着李月的另一个胳膊,催促道:
“是啊三姐,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心眼,她能藏的地方也有限,无非是床底下,墙洞里这些地方。”
他小时候想藏东西,就是这么干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几千块钱,别说镇上的姑娘了,说不定城里的姑娘也愿意嫁给他。
李耀祖因为太过激动,内心怦怦直跳,血液都沸腾了。
他感觉自己要发财了。
李月看了眼她娘与弟弟,冷笑一声:
“娘,弟弟,你们把那个孩子想的太简单了。^求_书+帮! ¢毋?错`内?容,你们以为我没有找过吗?如果没猜错的话,浅浅她妈留下来的那些值钱的东西,都藏在周团长那里了。”
李母的心凉了大半,三角眼闪过凶狠,问道:“谁是周团长?”
“就是今天抱着她的那个男人。”
李母终于察觉到了不对:“那个赔钱货晚上不回来睡觉?”
“嗯,这几天都是在周团长家里睡的。”
李耀祖想到那个冷面军官,身子瑟缩了一下,不可置信道:
“那个什么周团长的媳妇,愿意让一个野丫头睡在自己家里?”
“他还没有结婚,家里只有一个侄子。”
李母的眼神一亮,没有结婚?还是军官。如果把小姑子家的二女儿嫁给这个军官怎么样?
那钱和人岂不是都是他们家的了?
如果她再有一个团长侄女婿,岂不是更威风。
她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出来了。
李月觉得她娘真敢想,讥笑道:
“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个周团长年纪轻轻就当了团长,别说我们医院里的年轻护士想要嫁给她,就连文工团里的台柱子一直追在他后面跑。·s·a_n,y?e?w~u/.+n¨e~t′表妹压根没法跟人家比。”
李母也知道自己异想天开了,咂了咂嘴,呢喃着可惜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愿意养别人家的丫头片子?
“三姐,那个什么团长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条件这么好,怎么还不结婚?”
“就是啊,还白白养一个丫头片子,让我说啊,指不定这人有什么毛病呢。”李母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李月见她娘和弟弟越说越离谱,出声打断道:“娘,人家好着呢,别乱说。”
“那他为什么愿意养别人家的孩子?”
“娘,浅浅她妈是周团长的救命恩人。”
李耀祖不屑地撇了撇嘴,什么样的救命恩人愿意养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是他的话,反正他不会。
李母的三角眼耷拉下来,她想的比李耀祖要深远一些,她瞬间嗅到了不同寻常。
“小月,你实话告诉娘,那个什么周团长是不是喜欢赔钱货她妈?”
李月没想到她娘一语中的,但这事呢,她又不能直说,吞吞吐吐道:“这都是外人瞎传的。”
李母就知道是这么回事,狠狠呸了一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看来赔钱货她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这话可不能在三哥面前说,三哥心里还是有他前妻的。”
“有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死了。”
李月没有搭话,她娘说的也没错。
李耀祖见他娘和三姐也不提钱的事了,有些着急:“如果存折在周团长家里,我们岂不是拿不到了?没有钱我怎么娶小宁啊。”
李母的三角眼眯了眯,安抚儿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