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果然没接酒杯,语气神情都有些被刁难的慌乱:“老板,工作时间我们不能喝酒,请您不要为难我。.k~y,a¨n¢k·s..!c_o′m?”
傅轻寒心里早就哈哈大笑,心说周暮行这样的人还真是能干大事的,能屈能伸不说,演技还棒棒的。
鸡毛掸子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端着酒杯的手没收回来,语气冷了一些:“我让你,喝——掉!”
陈暮还是那句话:“老板,请您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个打工的。”
鸡毛掸子坏笑一声,手一歪,把半杯酒倒在自己的皮鞋上,还溅了不少酒液在陈暮的裤子上。
他看着陈暮,脸上带着讨打的表情:“你不喝,我就说这是你弄的,我这皮鞋几十万,你端一辈子的盘子都赔不起。!删_疤_看′书·旺, \首,发?喝酒还是赔钱,你自己选。”
傅轻寒心里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不过不是为了被刁难的陈暮,而是为鸡毛掸子。
惹谁不好,敢惹周暮行,是嫌命太长了吗?
这下是真的有好戏看了,真想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一定是大热门!
陈暮一副十分害怕为难的样子,颤抖着双手,把剩下的小半杯酒接了过来,犹豫了一下,缓缓喝下。
然后又转过身倒了一杯,送到鸡毛掸子面前:“老板,我错了,还请您不要和我计较。”
鸡毛掸子这才满意的哈哈大笑,接过酒杯一仰脖子,满满一杯酒喝了个精光,得意的对旁边的人说:“就没有我调教不了的人,哈哈哈……”
陈暮站了起来,朝着他鞠了一躬,拿着托盘着急忙慌的出去了。,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鸡毛掸子在背后看着他逃走的样子,笑得更加疯狂!
陈暮出来后去了卫生间,两根手指伸到喉咙一勾,催了吐,换了衣服直起身以后,眼里的寒光这才射了出来。
傅轻寒的消息发过来:你喝的那个有问题没?
陈暮一边往外走一边回消息:没有,给我一辆车,安排个司机。
然后给江眠发消息:老婆,现在你下班回去,在家等我。
江眠很快回了消息过来:时间还早啊,有事吗?
虽然陈暮已经催吐,但是那药劲儿特别猛,他已经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变化,耐着性子道:我喝了酒,不能去接你,很不放心,你听话,现在回家。
他需要解药,江眠就是他唯一的解药。
他巴不得现在就回家,但是,鸡毛掸子的事还没解决,他必须忍住。
和江眠发完消息,他守在之前的包厢外面。
十分钟后,鸡毛掸子头脑又昏沉又亢奋,在包厢里就开始解皮带。
傅轻寒轻咳一声:“我说你要发浪也注意点场合,我可没兴趣欣赏活春、宫。”
一屋子的人虽然表面上都和他称兄道弟,但是实际上没人敢得罪他。
鸡毛掸子意犹未尽的提起裤子站起来,搂住一个女人:“傅少你们继续玩儿,我去别的地方了,嘿嘿嘿……”
他搂着女人刚从包房出来,陈暮从背后叫住女人:“阿虹,经理叫你去一下。”
叫阿虹的女人看了看陈暮胸前挂着的“主管”的工牌,又为难的看着鸡毛掸子。
鸡毛掸子现在箭在弦上,人也不清醒:“她今晚跟我走!”
陈暮道:“老板,我帮您另外安排,包您满意。”
他扶着鸡毛掸子往外走:“老板,你想要几个?”
鸡毛掸子完全没认出他就是刚才的服务生,笑得很淫荡:“当然是越多越好,最主要是,妞要正!钱不差你!”
陈暮态度恭敬:“好,一定帮您安排到位。”